安慶徽能看出來秦夢雪是真有好創意，相信他們也不會目不識珠。
秦夢雪便笑了：“如果他們都真心看好我，那我私心傾向鬆華集團。”
顧熙宸不禁微微挑眉：“為什麼？”
明明華盛實力更為雄厚，又有國家托底。
秦夢雪笑說：“華盛是國企，我覺得還是選私企比較好。”
企業改製之前，國企的情況是政商不分家的，就是一個人他可能去年是鎮長，明年就被調到哪個廠裡，成了廠長。
也可能一個地質礦產局的局長，任期滿後就被調到了某個煤礦當礦長。
現在地方企業已經開始無形中有這麼一道線了，但大型國企的領導人，暫時很可能還是由政要擔任。
他們跟顧熙宸的關係顯然要比一個私企領導複雜得多。
以後為了杜絕錢權交易出台了很多政策，顧熙宸為她牽線搭橋促成了與國有大型企業的合作，就成了灰色地帶。
她不想顧熙宸的過去有能被競爭對手抓到把柄的地方。
她這話雖然沒有明說，但聰明如顧熙宸，又豈能不懂？
他笑說：“你呀，也太小心了。”
秦夢雪樂嗬嗬地說：“我叫覺悟，你懂不懂！我可不能讓人家覺得，我是攻克你的時候可以撕開的一條口子！”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顧熙宸的成就絕不止於此，以後求他辦事的人多了去了，她可得守好後方，不能拖他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