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還有可能是做做生意什麼的被人騙,等被打擊了、失意了,還不是要借酒澆愁紙醉金迷?
他們秉性如何,夏夢再清楚不過。
秦明理見夏夢不反駁了,又道:“香港有個明星,媽媽好賭,被人設著套兒地賭,沒完沒了的……這一個人的財富,跟他的能力也要匹配,否則不是什麼好事情。”
要不怎麼飛來橫財都不長久呢?
這不是他的能力能掙到的,所以有了,也是守不住的。
夏夢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一刻,她簡直恨不得老家那一幫子全死絕了才好呢!
秦明理又說:“其實從夢雪的公司剪了彩,我就一直在想我爸媽和大哥那邊,該怎麼處理……他們今天能鬨到警察局,明天就能鬨到電視台……離婚,是我想來想去唯一能想到的出路。”
夏夢看著他,很久之後,聲音突然有些顫抖:“明理,我真是想都沒想過,咱們這一大把年紀了,還要認認真真地討論要不要離婚……”
當年,她的父母家人這麼反對,都沒能分開他們。
她背井離鄉,吃苦受罪十幾二十年,到頭來卻還是敗給了現實。
她不甘心啊:“明理,你以為咱們去打個離婚證就能堵住悠悠眾口?就算老家的人好糊弄,一旦跟媒體搭上話兒,那些記者也是好糊弄的嗎?”
“那就--”秦明理有點兒說不出來“真離”兩個字。
相濡以沫這麼多年,兩口子都沒有真正紅過臉,可現在,居然因為這莫名其妙的理由,要真離嗎?
讓妻子和女兒都徹底離開他的生活?
夏夢又想了想,堅決地反對:“就算咱們是真離,你能攔住他們不來夢雪跟前鬨嗎?他們要是這麼講道理,咱們還用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