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徽說“沾過血”的時候,拿手微微朝脖子上示意了一下,那意思分明是“殺過人”……
秦夢雪有些哭笑不得:“你這是怎麼得出來的結論?”
安慶徽有些不爽:“喂,你還真彆不信。我這個人看人還真沒怎麼走眼過,當時那感覺非常強烈,絕對不會出錯的。”
說完,便把許煒曾經悄悄潛到他的車上,玩著把匕首威脅他時的感覺給說了。
秦夢雪:……
這……
原來許煒露出野性的一麵這麼嚇人啊!
她還以為就是隨便碰了個麵,原來……
安慶徽又道:“而且你家請的幾個保鏢,有兩個都是許煒的朋友,一看就很熟的……”
秦夢雪默默無語,聽他把在她家遇到許煒和阿城稱兄道弟的場麵說了。
最後得出結論來:“你那個男朋友,來路恐怕很是有些野,最最關健的是,以我的實力,居然都查不出這個人來,根本不知道他是什麼來曆!”
“你查他來曆乾什麼?”秦夢雪的心一跳,“有什麼好查的,我不許你再查他了。”
“為什麼?”安慶徽一副不放心自己家小紅帽的語氣:“你還年輕,不知道這個社會人心險惡,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了,其實他說的,未必是真的,不查證一番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