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徽那邊,頓時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不是什麼大事?回來就處理好了?那你個小白眼狼,都不知道告訴我一聲的啊?害我白白擔心這麼多天!”
還以為她是遇上了什麼難以解決的人生大事,害得他把國際影星都搬出來救場了。
這個死丫頭,說好了等事情一完就會謝他,卻一去就是這麼多天p都不知道放一個。
他倒是打過幾個電話,還不太敢觸及她的傷心事,每次都儘可能地找點“公事”上的理由,進行一次簡短的通話。
每次隻要察覺他想問,她就表現得很抗拒,害得他還以為事情有多麻煩呢。
秦夢雪頓時有種不太妙的感覺,一邊有些愧疚,還一邊有些奇怪,便沉默了下來。
安慶徽聽不見她的回答,就更上火了:“喂?還在不在聽?心虛了?再不說話我就去gz捉你了!”
秦夢雪知道這位是真能乾得出立即來gz的事的,連忙說:“在聽在聽,我隻是在想……”
“想什麼?”安慶徽氣道:“想自己有多沒良心,光感謝請客都不知道欠了多少頓了,彆儘想有的沒的,先想想什麼時候還吧!”
說這話的時候,安慶徽自己都納了悶了。
平時他也是個寵辱不驚的人,幾乎所有認識他的人,都說他有一種淡泊超然的氣質,讓人覺得與世無爭。
那肯定是一種很溫和的氣質啊,可怎麼一遇到這丫頭,他經常是氣不打一處來,卻偏偏氣到咬牙切齒,卻還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有時候明明都覺得自己就在瞎操心了,可是一想到她可能受委屈,就再也按捺住想要多管閒事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