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徽正覺得奇怪,忽然覺得鼻子有些癢癢,伸手一摸,紅紅的一片。
豔紅的鮮血很快被沐浴頭灑出來的水衝散,他卻覺得刺目無比。
然後又是暈炫的感覺。
他慌忙試圖扶著什麼,不過這次並沒有摔倒。
很快便清醒了回來。
--發作的症狀,似乎越來越輕微了呢。
他是好了麼?
還是身體已經習慣了,所以麵對他還未知的危險,已經不再敏感了?
安慶徽有些心神不寧。
總覺得有些大病,也會有一些奇怪的症狀,卻在你不在意的時候又緩緩自愈。
衝涼出來,他煩燥得厲害,也顧不得現在是半夜了,直接撥打電話。
“小安?這個點兒,發生什麼事了嗎?”
安慶徽道:“吳姨,我總覺得最近身體有些不太對勁,但是一直沒有查出來原因。最近還頻繁地做噩夢,總是有些不好的預感。”
電話的那一端詳細問了情況,也很重視:“這樣,你有時間來一趟,我找人給你好好做個檢察。”
“好的,我明天就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班機。”
這位吳姨人在國外,是m國知名醫院的大能。
這個時代,國外的醫療技術還是領先華國很多的,尤其是頂尖的醫療機構。
敲定了這件事,安慶徽躺在床上,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腦子裡,不知怎麼就又想起秦夢雪來。
從認識以來,她的各種音容笑貌,似乎在腦海裡自動回放。
有些很清晰,有些卻又很模糊,似乎怎麼想也想不出細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