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徽頓了下,才道:“不過最近可能不行,我要出國一趟,去做個檢查。”
秦夢雪連忙關心地問:“還沒查出原因嗎?”
安慶徽道:“沒有。一切正常,就是有時候會發暈,但是症狀越來越輕了,按說沒什麼事兒。可是我預感不太好。”
秦夢雪擔心起來:“預感?”
以前如果有人拿這個說事兒,她肯定哈哈大笑。
但是現在,她開始相信一些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
人體機能那麼複雜,現在的科學根本還沒有研究透徹。
有時候直覺啊、預感啊,未必在未來也沒有科學依據。
安慶徽心下一動,忽然有了傾訴的欲忘,便把自己這些天的經曆,大略說了。
這方麵,秦夢雪肯定就沒有辦法給拿主意了。
幾次三番想開口建議他來南疆軍區,她問問冷院士和高院士有沒有興趣幫他看看。
但話到嘴邊,又忍住了。
這樣的事情,她做不了主,還是先問過了再說。
她也沒直接去問冷院士或者大首長,而是先給顧熙宸說了。
顧熙宸聽完隻道:“你先彆急,我去問問比較好。”
秦夢雪想想也是,便點頭:“兩位院士畢竟不是醫生,我這算不算走後門兒啊?”
顧熙宸笑:“想得真多。”
回到宿舍紀彥風宿舍,他可就沒這麼淡定了,把事情說完,鬱悶道,“你當初不是信誓旦旦說萬無一失嗎?要是出了後遺症--”
紀彥風連忙高舉雙手:“老大,你想多了!自從上次你說他可能有後遺症,我就找人試了,沒有的事兒!要說他做噩夢有可能跟催眠有關我還能認,那什麼暈啊流鼻血啊,跟我有個毛線的關係。要不要催眠了之後他得個腦癌,還是我給催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