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雪比她還小呢,就已經獨當一麵,並且完美地完成了彎道超車,將世界三大玻璃巨頭都逼入了死胡同。
可是他的女兒,遇到事情卻像個還在吃奶的小孩子一樣,隻會說:爸,怎麼辦?爸,現在我們該做什麼?
偏偏,這還是他唯一的繼承人。
大木廣野覺得前路一片漆黑。
完全就看不到任何希望。
一生鬥誌淩人的他,第一次覺得自己輸了。
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直接說自己的想法,而是給了幾個可能,要大木允子來選擇:“允子,現在我們能走的路並不多。一,退出特殊玻璃待業,專心將特殊鋼做大做強;
二,找秦夢雪深度合作,我們已經跟她在合作了,不論過程如何,這都是一個好的開始,我們有足夠的便利優先於彆人得到她的合作合同;
三,聯合另外兩家玻璃企業,看看有沒有奮起直追的可能。”
--當然了,也可以是阻擊的可能。
大木允子幾乎是小跑著找到大木廣野,怒容滿麵:“爸,我們全被那個秦夢雪給耍了!她剛才還--”
大木廣野微微一抬手,打斷了她:“我都知道了。”
不止是比賽的結果,還有剛才在那邊發生的事。
不過,與大木允子的氣怒攻心不同的是,大木廣野這會兒神情沉靜,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陰冷。
大木允子心下也有些毛毛的,說話都下意識地用上了敬語:“父親?”
大木廣野低聲說:“既然機械強度的數據是真實的,那麼他們其它的數據肯定也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