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誌興有些煩燥，低聲說：“也不是……”
至於不是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要說的是什麼……
孟超哈哈一笑：“後來我就想明白了，是我自己想得有點兒多。要不是有這樣的科研條件，要不是秦總舍得這樣投資科研經費，咱們還是跟以前在學校裡似的，能研究出個什麼來啊！”
胡誌興立即想到自己之前的窮苦和窘迫。
不僅是生活上，科研上也是如此。
沒有經費，沒有實驗條件，沒有完整的團隊……
一切都隻是想法，能做的隻是理論研究。
成果？
嗬嗬，都沒有辦法驗證一下的想法而已，能出什麼成果？
是秦夢雪，把他帶到了p市，創造了條件，給了他發光發熱的舞台，讓他一舉走向國際，成為萬眾矚目的業內大牛，頂尖專家。
沒有秦夢雪這個伯樂，又哪有他胡誌興的今天？
他怎麼可以做出對不起秦夢雪的事呢？
孟超繼續說：“胡總，是又有人找你了吧？就有今天這火爆場麵打底，條件肯定沒得說吧？”
胡誌興嗬嗬一笑，沒承認，也沒否認。
孟超道：“咱是搞科研的人，還能不明白支持你搞研究的難找，想來摘果子的一大堆？”
胡誌興眼神堅定了起來：“是啊。”
跟著秦夢雪，沒錯的。
孟超又笑了：“其實最關健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