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咯咯笑了:“剛才你出現在鏡頭裡的時候我真是嚇了一跳,還在想這麼晚了你們倆怎麼還在一起呢?然後才想起來時差。”
念卿顏看她坐在床著裹著薄被子的造型,樂道:“我們這邊是早上呢。”
她這話還沒有說完,慕君年唇角便已經不經意地勾起一絲微笑。
慕久兒同樣注意到她的用詞,直接就取笑上了:“哎喲,還我們,你入戲好深啊,不過我喜歡!念念,你就當我嫂子吧,咱們可是一起長大的情誼,要是來個莫名其妙的人突然加入,那感覺絕對絕對絕對不好!”
念卿顏斜睨了眼慕君年,“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兔子不吃窩邊草?都熟成這樣了怎麼下得去手?”
慕君年的目光掃向她麵前的餐盤,微微挑眉:“你也算兔子?”
念卿顏氣呼呼地反駁:“我鐵齒鋼牙,不服?”
這是笑話她盤子裡儘是肉。
雖然大清早的就吃肉有點兒誇張,但這裡又沒有包子饅頭,她不就早餐腸多拿了兩根?培根多拿了幾片?
多正常的西式早餐?
慕君年手肘支在桌子上,修長的手指指背抵著下巴,姿態閒適而優雅,聽了她這話,好笑地點頭:“這麼說起來,你是一隻特彆的兔子。”
這話原本沒有什麼,但他說時,手指有意無意地掃過下唇,這才把手伸去拿餐刀。
念卿顏一下子就想到昨天晚上那個吻。
他這“特彆的兔子”便變得意味深長起來,似乎在暗示她也是品嘗過窩邊草的滋味的……
臉上不由火燒火燎,眼睛便帶著些懊惱瞪向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