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柒】自然法則(19)(1 / 2)

凶契[無限流] 瑆玥 7105 字 9個月前

一對一的話,鯨魚眾勉強還能周旋,再來一撥人隻怕就要相形見絀!

“保護好自己,”展翼迅速對青岫道,“我來收拾……”

“我和你一起。”青岫卻語氣堅決,抬眼看著他,“我輸入了地蟎牌,能助你一臂之力。”

展翼眉尖輕動,抬手在他腦後發絲上輕輕揉了一把,溫聲道:“委屈你了。好,我們一起。”

兩個人迎向撲來的那幾條黑影,靈活閃躲配合長臂長腿,轉眼間就遠遠地拋飛了幾人。

這場昆蟲派與猛獸派的遭遇戰,在展翼和青岫兩個“大力士”的加持下並沒有膠著多久,當尖牙利爪遇到絕對力量,未及近身便已分出了勝負。

猛獸派落敗。

對方中有人一聲呼哨,其餘人立刻收手回撤不再戀戰,拋下了那個已被大海撕咬得血肉模糊不知生死的同伴,竟是撤得毫不猶豫。

唯獨那個與佩奇纏鬥的男青年沒能走脫,此刻被佩奇死死地在身後咬著屁股,疼得吱哇亂叫,回身想用利爪狠狠撕撓佩奇,奈何蜜獾皮毛光滑韌性強,很難能穿透它的皮肉傷到它。

男青年實在沒招了,急中生智下索性開始解自個兒皮帶,將褲子向下一扒想將佩奇的腦袋給卷脫開,同青岫一起向著這邊趕過來的展翼見狀,連忙一邊伸手去擋青岫眼睛,一邊衝那男青年道:“彆……”

然而為時已晚,佩奇被迫鬆嘴後一眼瞅見男青年前頭,興奮得張嘴就衝著前頭咬去——蜜獾是很聰明很擅長尋找敵人弱點的一種動物,現實中的蜜獾如果與一個男人對上,它會非常聰明地攻擊男人的要害部位。

就聽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幾乎響徹了叢林,在場所有男士都不由跟著一陣蛋疼,好在青岫被展翼擋著眼,避過了這可怕的感同身受……

蜜獾的武器也是它的尖牙利爪,佩奇這一口可沒有留情,很快偏頭吐掉了一團血肉,佩奇不依不饒再次撲到男青年身上開始撕咬。

男青年畢竟用著動物牌,被咬得大發凶性,劇痛過後瘋了般要同佩奇拚命,張著嘴就來咬佩奇。

倆人嘴咬著嘴滿地打滾兒。

不明真相的人還當是兩人正基情擁吻。

好在展翼及時趕上前來,一腳踹飛了那可憐的男青年。

“彆跑!老子咬不死你——”佩奇呲著牙爬起來就要追,被第二個趕過來的阿拉哈拍了張黑牌在身上。

“……我……不……要……當……蛞……蝓……!……阿……拉……哈……你……個……狗……男……人……!……”佩奇粘糊糊地叫喚。

……

接連兩場交鋒,尤其後麵這一場,大家都是激發了潛力超常發揮,透支過精神和體力後,頓時疲累難當,一個個兒癱坐地上,又是後怕又是脫力地喘成一片。

“咱們歇歇……歇歇吧,我真是……真是半步也走不了……了了……”好運來吐唾沫吐得口乾頭也暈,捂著頭呻.吟。

旁邊白又美比她更暈,軟軟坐在那兒兩眼都發直:“我以後……再也不留長頭發了……”

阿拉雷四下打量:“這裡不知安不安全,如果對方卷土重來,或是後麵那兩夥人追上來,咱們這次恐怕就很難應付了。”

“不妨事。”展翼道,“一直以來我們在叢林中穿行,都沒能發現任何破關線索,而且植被分布也沒有什麼變化,由此看來,後麵大概也不會有什麼發現了。索性放棄叢林,直接躲到河麵上去。”

“怎麼躲?”

展翼走到附近一株兩人合抱的大樹前,雙手支地倒立起來,抬腳蹬在樹乾上,一個用力,就聽“哢哢叭叭”一陣響,這棵大樹竟就被他給蹬得攔腰斷倒。

“推大糞球這種事可是我們蜣螂的拿手戲。”展翼悄笑著和跟來的青岫道。

青岫:“……”就很想離他遠點兒。

兩人一個負責推糞——推樹,一個負責扛樹,阿拉哈、阿拉雷和大海負責把樹切割成長短平齊的圓柱,好運來喝了幾口水後過來繼續吐絲,白又美幫著把樹乾粘纏在一起,為了穩固起見,阿拉雷他們幾個帶大顎鋸齒功能的還去叢林裡拔(割)了好些長藤來。

在展翼的指導下,眾人齊動手,將樹乾捆紮成了一個相當結實的木筏,而後將筏子放入河中,八個人坐上去也能穩穩地浮著,被河水推送著一路向下遊流去。

眾人累得各自癱在筏子上休息,展翼則同青岫背靠背坐著,一個盯著船頭方向,一個盯著船尾方向。

這條河是原生態的河,未經開發,未經修整,整條河道寬窄不一,深深淺淺,有時候還會來個急轉彎,眾人不得不幾次三番從筏子上下來,扛著筏子淌過淺水處,或隻能上岸繞過水道複雜處。

直到河水在前麵一處斷崖化為瀑布飛流直下,眾人才隻能棄了筏子改回徒步。

站在斷崖邊向下看,下方是偌大一個深潭,潭水又引出一條河繼續往遠方流,河的兩邊仍舊是密不見天日的茂林,而在左斜前方遠遠的地平線處,隱現著一片金黃的顏色,右斜前方的天儘頭處則是一片顏色看起來較叢林淺些的草綠色。

“這些顏色不同的地帶,也許就是規則裡所說的不同的領域。”阿拉雷努力地調整著自己眼鏡的角度,好能將遠處的情形看得更清楚些。

“但這條河流向的前方卻什麼也看不到。”好運來手搭涼棚極目遠眺,“正前方會是海的方向嗎?”

“就算正前方不是,左邊右邊也肯定不是,”阿拉哈道,“所以不是往前就是往回,咱們都走到這兒了,就隻能往前了。”

“但這斷崖好高啊,要怎麼下去嘛?”佩奇發愁自己這副老身子骨。

“我來吧。”展翼說著在自己身上貼了張牌,一個一個扛著人往崖下跳,目測二百多米的斷崖,輕輕巧巧跳下去,把人放下後再用力一躍,一瞬間就回到了崖頂。

“哇靠!J哥你這又是用的什麼牌啊?!”阿拉哈和好運來滿眼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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