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做事兒還是應對主子爺,或者腦子裡的想法,看不通。
不過,卻是越發的像個福晉了。
“那個大夫的水平如何?”福晉問道。
“具體的奴才不清楚,不過,葛金被打成那樣都給救了回來,若不是運氣太好,那就是有本事。”
“金嬤嬤,勞您跑一趟,把昨日上午掌管刑法的人叫來。”
“老奴明白。”金嬤嬤雙手扣在小腹,邁步往外走去,經過牛喜來身側的時候,腳步停頓了一下。
探究的視線在牛喜來身上停留一會兒。
繼續往外走去。
也就這麼一瞬間,牛喜來的裡衣都被汗水打濕了。
幸好身上穿著的是常規的太監服。
即使被汗水打濕也不顯眼。
金嬤嬤速度很快,不到一刻鐘就帶著兩個太監走了進來。
“給福晉請安,福晉萬福。”
貝勒府的太監都是人精,不管出了什麼事兒,進來之後第一遭就是給福晉行禮。
福晉擺擺手:“起吧,今兒讓你們過來隻是想要詢問一些事情。”
聽見福晉這麼說,兩個掌刑的太監心裡鬆了一口氣,隻是詢問一下,又不是追究責任的,無礙無礙,說不得還能拿個賞錢:“福晉您問就是了,咱兄弟肯定老老實實的回答。”
福晉笑了笑,也沒嫌棄兩個太監油嘴滑舌,油嘴滑舌才能活的久。
“昨兒蘭芳閣的那個葛金姑娘可是你倆打的?”
這個……掌刑的太監心裡有些沒譜,這真的不是追究責任嗎?要不要摻點水分?
“好生回話,吞吞吐吐的做什麼!”金嬤嬤站在一側嗬斥一聲,兩個太監哆嗦一下。
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了說實話。
在福晉跟前掏瞎話,是不要命了嗎?
再說,昨天觀看的人不少,多嘴問一下就能清楚。
“是我們哥倆,李格格發話說將人處置了,就是打死的意思,咱就是靠著這本事吃飯的,所以打的時候不僅傷了肺腑,還傷了筋骨。”
“確定?”這一瞬間,福晉眼裡多了一些神采。
“自是確定的,這種事情錯不了,靠這個吃飯呢。”油嘴滑舌的太監最口說道。
一邊兒說還賣弄起自己的本事。
“咱自小就練這個本事,先前開始是弄一塊豬肉隔著牛皮紙打,要保證底下豬肉打爛了,上頭的牛皮紙不壞,練習到位了,還得繼續,依舊是覆著牛皮紙,不過呢,這次是把牛皮紙打壞了,地下的豬肉沒一點兒事,手上的力氣怎麼用是個技巧,福晉咱不是自誇,那葛金就算被救回去,隔上三五天怕是就要傳來不好的消息了。“
“是嗎?”福晉這次是真的笑了。
眼裡也多了一絲鬆快。
既然這兩人有這本事,那豈不是就證明蘭芳閣真的有一個醫術不錯的大夫。
弘暉這孩子病情反複的厲害,是就連宮裡的太醫也看過。
但是呢?
好上兩日風一吹就又倒了。
她的弘暉才不到八歲呢?
怎麼就這樣了,明明之前還好著呢?
福晉想到這些拿著手帕摸了一下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