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合格的領導,得關心一下手下人的心理:“你去私下打問一下這兩日都有誰去過福晉的正院。”
“奴才這就去。”
“等一下。”祁玉伸手打住閻德善的動作,說道:“早些回來,有事兒跟你談。”
“奴才明白。”閻德善說完就往外走去,打聽誰去過福晉院子,這活兒再容易不過了。
去福晉那邊兒的時候必須的經過一條小徑。
循著打掃的人問一下就成,格格說了得不著痕跡的打問,所以呢,這就考驗說話的水平了。
引著人不知不覺主動說這個話題才好。
不然,不管是直接問還是拐彎抹角的問,都是不可取的,人也不傻,若是拐彎抹角,稍稍分析就能明白初衷了。
所以這種神不知鬼不覺引導才是真本事。
閻德善站著跟人說了好一會兒話。
想聽的不想聽的都灌入腦子裡,一邊兒說話還一邊兒分神整理腦子裡的信息。
突然拍了一下自己腦袋:“光說話了,差點兒忘了正事兒,下次再過來嘮嗑。”
“去吧去吧。”灑掃的太監擺擺手。拿著掃把在地上掃了一會兒,突然嘴巴有些乾了,這才後知後覺,今兒講的有些多了。
沒辦法,平日裡沒有聽眾。
今兒遇見一個能說得來的,不容易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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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德善知道輕重緩急,格格交代下來的事情是不能耽擱的,早早的回到蘭芳閣。
把打聽來的事兒跟自家格格說了一下。
祁玉吧,撐著下巴思考著閻德善帶來的話,福晉竟然傳喚了掌刑的太監,掌刑的太監……
想來是為了判斷葛金的傷勢,從而猜測鑒真的水平。
這番,心裡有了判斷。牛喜來果然是個膽子小的,這點兒風險都承擔不起,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牛喜來是她這裡的人。
她也喜歡,這樣誠實穩妥的不多了。
人嘛,不怕不聰明,也不怕膽子小,就怕自作聰明。
“滿兒你去把鑒真請過來。”
“哦。”滿兒將手裡咬了一般的綠豆糕塞到嘴裡,支吾一聲就往跑去。
花廳裡再次剩下閻德善跟祁玉。
祁玉對著閻德善招招手:“坐吧。”
“奴才不敢。”閻德善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家主子和善,所以並沒有因為祁玉的好意就真沒規矩。
“那就說說你現在的情況。”
“奴才?奴才挺好的呀。”
“真的挺好?”祁玉盯著閻德善,似乎想要從閻德善眼睛裡看出一朵花來,閻德善不說話了。
也不知道怎麼說,這兩日出去總是能夠碰見葛銀,葛銀的態度還好的不得了。
隻是想想閻德善就心虛的不得了。
因此晚上也睡不著了。
生怕葛銀什麼時候來上一出又親又抱的戲碼。
雖然他現在算不得男人,但是說出去也算半個男人。
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