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能怎麼辦。
脫衣服暖床唄。
身上青紫的痕跡過了一天,這會兒在燈下看著更是撩人……
四爺喉嚨有些不舒服。
小腹也緊的慌。
舒穆祿氏膽子真大,這會兒淨想著勾引他。都不看看自己身體合適嗎?
“睡覺怎麼不把腦袋蓋住。”四爺冷聲說道。
祁玉……
祁玉這次是真的懵逼了,誰睡覺會吧腦袋縮在被子裡,這……還能呼吸嗎?
伸出手臂,翻個身子,甜糯糯問道:“爺,是誰惹您不痛快了。”
“除了你還有誰。”四爺將將手裡的金ping梅扔到祁玉手裡,徑自寬衣……。
“爺,奴才給你寬衣。”祁玉說著就要掀被子。
四爺趕緊製止舒穆祿小格格的作為,就不能老實一點兒……
女人太能折騰了,要命。
女人不折騰了,更要命。
四爺寬衣之後,往床榻上走去。
躺在小格格旁側,餘光瞥見小格格的視線落在書冊上。
小格格這裡的金ping梅還帶著插圖,圖粗糙的很,但是……
這種書冊裡能配什麼圖呢。
自然是簡單易懂,看一眼就知道人家在乾什麼了。
“閉眼,舒穆祿氏你竟然喜歡看這種書冊……”四爺的聲音裡帶著一些氣急,多了三分沙啞。
祁玉……
祁玉覺得她除了裝死什麼也不能做了。
乾什麼都是錯。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這本書自從被閻德善買來,除了四爺沒次過來會把書翻出來外,沒人會看了。
她呢……
書頁蹭到脖頸,她就是看上一眼,想把書挪開,就被四爺誤會成這個樣子。
嗬……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說不準四爺腦袋裡都是這種帶顏色的東西。
氣呼呼的祁玉不想跟四爺說話,掀開被子走到燭台,吹滅蠟燭。
……就這麼赤身裹體的,動作麻利的,反正四爺都說她不知矜持了。
那就不矜持一下。
四爺隻覺得火氣上湧。
曼妙的身姿在淡淡的月光下就如同話本裡的山野精怪一般。
尤其是那一麵大鏡子,將人的身影攝入進去。
雖然沒有豐臀**,但是青澀的肢體上帶著淤青痕跡,更是讓人難耐。
鼻子一熱。四爺伸手觸摸一番。
這番小格格幽幽如山精野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爺,您流鼻血了。”祁玉走到床邊,瞧見四爺鼻子下的雙杠。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笑什麼笑,在笑把你送到漿洗房。”四爺心裡火氣越發大了,說罷,抬頭望頂,仰著鼻子……試圖製止上湧的火氣。
“爺,喝點兒茶,消消火。”祁玉將四爺來時披著的黑色鬥篷裹在自己身上,從偏廳裡端著一碗涼茶走了進來。
四爺喝罷,身體好了很多。
“爺,要不要叫大夫!”
“叫什麼叫,你老實點就好。”四爺氣急敗壞,往日的自控力,到了這會兒全都沒有了。
臉上的表情都豐富了很多。
不都說四爺是個麵癱嗎……現在看來是悶騷才對。
之前沒有人發現,是沒有戳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