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不會的。
不過照著方子按著自己的理解做,應該是不會出錯的。
換句話說,就算出錯了又如何呢?
難不成貝勒府還指望靠著她賣酒過日子。賣酒是不可能賣酒的,這輩子都不雅賣酒,最多就是自己釀一些自己喝。
而且四爺也不像是吃軟飯的,若是靠著她賣酒養家像話嗎?
打定主意,祁玉就安排了下去。
釀酒嘛,不管是什麼酒都是需要酒曲的。
“閻德善。”祁玉叫了一聲。
閻德善麻利的走到祁玉身前,低眉順眼:“格格,奴才在。”
“去弄一個大的酒壇子、酒曲,還有把米用水泡上,水的話用玉泉山那邊兒過來的,咱明天釀造桃花酒。”
“奴才懂!”閻德善臉上的陰沉之色漸漸淡去,走出蘭芳閣,把祁玉的話吩咐了下去。
很快這些東西就準備好了。
祁玉呢,則是早早的歇下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外頭說話聲,似乎尹格格又來了,不過被葛金給打發了出去。
尹格格還說了些什麼,祁玉聽不大清楚。
又給睡著了。
次日清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些小雨。
祁玉起床,葛金拎著一個紅色繡著雲紋鬥篷:“格格,下雨呢。”
“不礙事的。”春日即使雨水都是溫柔的,打在身上軟綿綿的,就跟新婚夜的酒水一樣,帶著無限遐想。
庭院的棚子裡放著兩簍子的桃花。
花瓣上還帶著水滴。
捧起一捧,輕輕一嗅,絲絲香韻。
祁玉正準備下手釀酒,用剛燒開不久的水把手燙成紅色,消毒之後就開始忙活。
這時,外頭響起一陣熟悉的笑聲
“尹格格又來了?”滿兒歎口氣,眼裡帶著不歡迎。
隻是,再不歡迎她也隻是一個奴婢。
尹格格這會兒不受寵,但是是主子,麵子上的錯不能犯。
想了想把葛金叫出來了,滿兒可不想伺候尹格格。
葛金倒是不嫌棄,還給尹格格拿了一個小杌子。
尹格格瞧著祁玉在棚子裡忙活,臉上多了一些鬱悶。
“舒穆祿妹妹弄這麼多桃花是要做桃花酒嗎?”
“對呀,釀酒,咱府上的大廚子會這些,左右無事,自己做做。”祁玉解釋一句,手下動作不急不緩。
尹格格看了一會兒,眼睛就暈了。
釀酒這種事情自然有下邊兒的人做,桃花酒府上也會供給,為什麼想不開非得自己做呢。
有這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做能夠得到主子爺寵愛呢。
尹格格實在理解不了祁玉的畫風。
在蘭芳閣坐了一會兒,喝上幾杯茯苓茶,尹格格就匆匆離開了。
祁玉回頭看一眼葛金。
“尹格格今兒是怎麼回事?”這麼快就離開了。
“奴婢給她的茶水裡含著茯苓草,利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