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心裡越發的看不懂舒穆祿格格了。
明明當年鬨著進府的是這位,當初鬨得有多大呢,據說都上吊了。
都那樣了,怎麼能是不喜歡四爺的。好不容易否極泰來,爺對舒穆祿的感官也不錯。
舒穆祿氏為什麼要用避子藥呢?福晉想不通。
感歎女人果然是善變的。
“這樣啊!”祁玉心裡點頭,受教了。這年頭果然沒有一個蠢的,蛛絲馬跡儘是痕跡。
避子藥是不能用了。
這事兒還被福晉抓著了尾巴。
看來得找個時候給四爺坦白一下。
幸好,鑒真開的避子藥不僅不傷害身子,還有調理的功能。
等機會到了,主動對四爺坦白。
目前福晉雖然待她不錯。但是以後的事兒誰說的準呢。
現在隻是在貝勒府就有這麼多倒灶的事兒,如果四爺成了雍正爺,亂七八糟的事兒更多。
誰知道福晉到時候會不會有其他心思。
把柄被人拿捏住,心思活絡起來。
兩人說著話,一個人說一個人回應。
遠遠看著,倒是和諧的很。
福晉覺得自己說的夠了,就讓祁玉回去。
祁玉呢……心裡也不平靜。
“格格,您今天還得去找董鄂氏呢。”
“是呀,差點兒忘了,對了滿兒以後我常用的藥就停了吧。”
“哦!”滿兒也沒有問為什麼停,反正格格不會對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去九貝勒府,祁玉帶著葛金沒有帶滿兒。
葛金比較機靈,九爺府上的爭鬥,比四爺府上要厲害多了。
雖說她們上門是客。
誰知道那邊兒有沒有醃漬的事兒。
帶著葛金還是比較輕鬆一點兒的。
乘著馬車離開貝勒府,在大門前再次看見四爺的馬車。
四爺也要出去?
祁玉多看了一眼。
也就是多看了一眼,其餘的小動作什麼都沒有。
四爺剛睡了宋格格,她雖然不吃醋,但是心裡還是膈應的慌,也不知道那跟迪奧,洗多少次才能洗乾淨。
馬車離開府邸,往九爺府上行走。
京城的街道繁華的很。
天朗氣清,周遭人臉上都帶著笑。
到了九貝勒府上了,馬車停了下來,董鄂氏早就等在花廳了。
瞧見祁玉的瞬間,露出淺淺的笑:“舒穆祿格格今兒能過來,是我的福氣,坐吧!”
祁玉大大方方坐在椅子上。
抬眼瞧一下董鄂氏,臉色有些白。鋪著細膩的粉子也擋不住眼裡的疲累。
瞧見董鄂氏現在的狀態,自然就會想當當初董鄂氏呆萌的樣子。
這樣的人,可不就是好欺負的嗎?如果烏拉那拉氏跟董鄂氏一樣,她也會上去踩一腳的。
彆說她惡毒,人性如此。作為福晉,撐不起架勢可不行。
“太後讓我帶你出去走走,尤其是胭脂水粉成衣裁縫鋪子,不過瞧著你氣色不太好,想來今兒是出不去了,咱就在這裡坐著說說話吧!”
祁玉雖然是個格格,地位上比不上董鄂氏。
但是呢……
心性上比董鄂氏綽綽有餘。
兩人談話,也是祁玉引著董鄂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