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兒好多人爭著要做呢。
嗓門大的大嬸子洗乾淨手,決定要把菜做出花樣來。
九爺跟在董鄂氏身後,走到堂屋。
逼仄的堂屋對於九爺這種腿長手長的人來說有些狹小了,走進來就覺得壓抑的慌。
隻是……董鄂氏卻沒有九爺這般感覺。
女人的身高本就不如男人,加上莊子上沒有那些給人添堵的侍妾格格,日子簡直不能再快活了。
“爺,您坐一會兒,臣妾去把衣服換了去。”
“去吧!”
九爺又看了一下董鄂氏的衣服,衣擺處全是混合泥土的草汁。
皺巴巴的,難看極了。
九貝勒心裡有些慌,這舒穆祿氏要把是董鄂氏帶成什麼樣呢?
昨兒四哥說,這兩人要在莊子上住兩個月。
兩個月之後,他的董鄂氏還是那個甜心的小福晉嗎?
董鄂氏回到臥房,心裡還是有些慌,萬一爺讓她回去,她要不要回去呢?
“福晉,先把衣服換了吧,這一身都臟了。”
“嗯,換吧!”董鄂氏伸展雙臂,閉著眼睛。
在莊子上玩了一天,其實是不想回去的。
隻是……
萬一爺讓她回去呢?
都說舒穆祿格格不服管教,無法無天,除了身份一點兒名聲都沒有。
但是,短短兩日的相處,她都有些羨慕舒穆祿格格的性子了,恣意的很呢。
換好衣服,又梳理了一下頭發,往頭上戴簪子的時候翡翠突然說道:“福晉,您昨兒在鳳儀閣買的赤金掐絲牡丹簪子找不到了。”
“嗯?”
董鄂氏往首飾盒子看去,果然是看不見了。
她買頭麵,向來都是一套一套買的,現在簪子不見了,隻剩下貼花,步搖還有兩隻小釵子。
“怎麼會不見了呢?仔細找找。”
董鄂氏皺眉,突然開口:“是不是粗心丟了,或者被人偷了?”
“肯定是那個丫頭。”翡翠跺跺腳。
粗心,粗心是不可能粗心的,在九貝勒府的時候,她跟瓔珞一起管理格格的頭麵,幾年下來可沒有出過錯呢。
這次又怎麼可能出錯。
如果不是她這裡的原因。
能夠往臥房來的,就隻有那個素淨的丫頭了。
……
“一會兒爺走了,把這事兒跟舒穆祿格格說一下,莊子上的人都是她的,不管是傭戶還是下人。”
“奴婢曉得。”
翡翠應了一聲,扶著董鄂氏走出臥房,穿過狹窄的小門,走到堂屋。
堂屋因為窗子太小,亮度不夠。
九爺坐在黑色的椅子上就顯得有些陰沉。
董鄂氏還未說話就打了一個寒顫。
“爺……”
“你身體不舒服?”聽見董鄂氏的話帶著顫抖的聲音,九貝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