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了都能爬到榻上,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葛金的鬱悶藏在心裡,伺候祁玉梳妝之後,一起走到花廳。
花廳乾乾淨淨的,還點著熏香,熏香是那種甜而不膩,淡淡的味道。
即使不喜歡熏香的,走進來也不會覺得厭煩。
祁玉捧著碧色的碗,正吃著外頭的閻德善走了進來:“格格,宋格格院兒的龔寅來見您了,說是替宋格格帶話。”
“我這會兒不是在禁足期間麼,不能見人,趕出去!”
見閻德善得令要離開,祁玉趕緊的補上一句:“禮貌一點。”
“奴才懂。”
不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麼。
格格一早就對這個龔寅沒有好印象。
還特意的叮囑一下,瞧著樣子,是對龔寅防備到一個最高點了。
就算麵對四爺的時候,格格都沒有這麼謹慎過,龔寅肯定有突出的地方。
閻德善圓臉上露出笑。
走出院落的大門,瞧見對麵長相平凡的龔寅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咱格格昨兒夜裡受累了,今兒不想見人,正睡覺呢。”
“……”龔寅眉頭皺了起來。
他潛意識裡覺得這邊兒的祁玉格格不一般。
想親自探看一下,但是……
“舒穆祿格格身子不爽利?”龔寅開口問道。
一點兒都沒有覺得,作為采蓮閣的太監,站在蘭芳閣這裡問這樣的話不對勁兒。
閻德善心下將龔寅的十八輩祖宗都問候了一番,他也出去打問過消息,但是這麼……個態度的還是頭一次簡單。
“可不是,四爺昨兒晚上來過了。”閻德善張口就是胡說八道。
剩下的讓龔寅自己猜。
龔寅能想到的除了做那事兒之外還有什麼,想到這些,陰沉著臉從蘭芳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