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歎氣做什麼,是不是又想撿豆子了。”
“格格,李側福晉成了福晉,她肯定會念著橙心的事兒。”
“那就念被,咱的葛金也差點兒沒了,她不念著,咱們也得念著這門仇呢。”
正在核對花廳擺件的葛金笑了一下。
走到偏廳,伸手在滿兒額頭上戳了一下。
“你慌什麼,沒見格格都這麼淡定,就算李側福晉是側福晉,那又如何,若是做的太過,側福晉也是可以捋下來的。”
葛金說完,就不理會滿兒了。
蘭芳閣的事情多的事兒,她可沒有時間一直安慰滿兒。
滿兒呢……
聽了葛金的話,覺得非常有道理。
用力點點頭。
開始琢磨怎麼把李側福晉拉下馬了。
祁玉瞧著陷入深思的滿兒,嘴角一抽,滿兒動腦子還不如不動呢。
算了,由他去吧。
回到案前,祁玉拿著毛筆開始繼續練字。
這些日子下來,字跡越發的好看,跟四爺的字有些相似,但是也隻是有些而已。
字跡清晰,文筆筆墨也分散的很好。
即使四爺看見也不能太過於嫌棄。
畢竟也才學寫字一年。
“格格,奴婢想不出辦法來。”滿兒鬱悶的走到祁玉身邊。
祁玉放下手裡的毛筆:“那就去玩石子吧,對了,咱們院裡的六月柿怎麼少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