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臉上的肌肉不受控製的緊繃起來,連忙跪在地上,格格自從懷孕之後,脾氣越來越大了。
宋格格瞥了碧荷一眼:“蠢貨。”
帶著甲套的長指甲戳在碧荷的額頭。
碧荷呼吸都有些用不上勁兒。
求救似的眼光落在龔寅身上。
龔寅上前一步,握住宋格格的手:“您擔心什麼?”
“那個賤人都成了側福晉,我……”
“不就是個側福晉,你慌什麼。”
龔寅說著話,對著碧荷擺擺手,碧荷起身退著離開了花廳,關上了兩重的門。
原本花廳隻有一扇門,但是自從嬌杏耳朵被蚰蜒鑽了,龔寅就給加固了一下。
碧荷回到自己的房間,看一下膝蓋處的瓷片粒子,忍著疼用鑷子把瓷片渣渣夾起來。
撒上藥水衝洗一下,又用繃帶將傷口包紮一番。
手上的傷口也沒有忽視。
處理了傷口,換上衣服,往花廳走去。
花廳的門還是緊閉著的。
耳朵貼在門上,什麼也聽不見。
碧荷隻能站在外邊守著。
不大一會兒,龔寅從裡麵走了出來。
看見碧荷,小聲問候:“手還疼嗎?”
“上了藥,好多了!”碧荷說著,就要往花廳去,地上還擺著碎瓷片得趕緊的清理了。
龔寅站在一側。
幫著碧荷將地麵收拾乾淨。
宋格格這會兒已經睡著了,碧荷輕手輕腳的在花廳裡清理。
把瓷片收拾完,又把地毯換了一張。
主子剛醒的時候並不喜歡穿鞋子,經常光著腳丫在地毯上走來走去。
若是不換一張地毯,萬一有剩餘的瓷片屑將格格的腳心劃破,倒黴的還是她們這些下人。
也不知道當初就嬌杏是怎麼伺候格格的。
在格格身邊帶了那麼久。
將花廳整理好,碧荷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