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聽了,立馬去安排人,進城裡打探消息。
其實姑娘就想知道,生少爺在哪裡而已。
錢似水也沒閒著,換了一身衣服,偽裝了一番,挎著菜籃子,也晃悠晃悠的進城。
來到一處偏僻的民宅,抬頭看著河邊的柳樹條子。
風吹的人暖暖的,站了一會才去敲門。
“來啦!”
一個中年男子聲音從裡麵傳來,聽腳步上,一輕一重。
是個瘸子,開門一看,大門外站著一個姑娘。
“姑娘,你有什麼事嗎?”
“燕伯,是我。”
錢似水看著眼前的男子,記憶中,這是對原主最好的一個長輩。
因為腿腳不利索,被錢安北趕出了鎮國公府。
“水丫頭?”
男子激動的戳了一下錢似水的臉。
“熱的!”
眼睛紅了“活著。”
一個男人壓抑著哭泣,嗷嗷的……
“怪燕伯沒本事,護不住你,對不起大爺。”
“無事。”
錢似水知道,對方拿錢勤生威脅他。
“快進來。”
燕向西,跟著錢安南南征北戰,後來傷了腿,才退下來。
被錢安南安排在鎮國公府裡做雜役,順便照顧兩個孩子。
“鎮國公府被一把大火燒了,凶手都不知道是誰。”
燕向西讓錢似水坐下道。
錢似水知道,燕向西雕刻非常厲害,這也是她冒著危險來找對方的原因。
“我燒的。”
錢似水冷冷的一句話。
燕向西聽了,一時想不起,曾經那個膽小愛哭的丫頭跟如今這個冷漠的丫頭相差甚遠。
“燒的好。”
“生少爺跟老國公爺,是不是不在了?”
“在。”
一聽,激動的站起來:
“好好,好,在就好,就好。”
太高興了,拍了一拍錢似水的頭“丫頭做的漂亮!”
“保護這個國家做什麼?寒了多少壯士的心?”
錢似水被拍頭,一時手癢的,有點控製不住自己殺人的手。
“你這丫頭,怎麼就?”
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錢似水忍了很久“不許摸我頭。”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哈,不然我直接折斷你胳膊!
“好好好,不摸,不摸,摸了長不高。”
燕向西一直記得,這丫頭,一直不願意彆人摸她頭,一摸就吵著說長不高了,長不高了。
“我們要離開這,燕伯走嗎?”
錢似水不想跟對方耗在這問道。
“走,去哪都行!”
想到自己腳,又黯然神傷“隻要你不嫌棄燕伯是個瘸子。”
無兒無女,在他心裡,錢似水姐弟就是他的兒女一般。
“嗯,半月後在鬆山下的涼亭會麵。”
“半月以後?太久了,我現在就跟你走,這房子租的,收拾幾件衣服就成。”
錢似水聽了,也不反對,反正一場大火,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怎麼查,也查不到這些小蝦米身上。
本來打算買點菜,走走過場的,誰知道,燕向西住的地方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