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放假了,隻有留守的幾人,其他人都回家過年。
一時忙不過來,被張天抓住的地頭蛇在衙門門口凍了一夜。
早上還是去吃早點的趙老爺路過,見人凍的可憐,讓人去敲衙門的大門。
張天回來,告訴錢似水:
“姑娘,龍五沒找到。”
“重要嗎?”
不重要管他去死……
“此人報複心及強,我怕他給村裡人投毒。”
錢似水聽了,皺著眉頭,投毒?
這個是最直接有效的報複辦法了。
錢似水無奈,隻能跟著張天,去一趟衙門。
大早上的,冷的耳朵都快掉了,還得跑縣衙。
正好到縣衙門口時候,趙老爺才走沒多遠。
七個地痞無賴還綁著,看見張天都嚇的一哆嗦。
這人太恐怖了,打架跟瘋狗一樣,根本不怕死。
錢似水下了馬車,冷酷的臉上一點情緒都沒有。
見腳邊擋著人,直接一腳踹飛進衙門裡。
正好落在跟胡金討論破事的胡元安腳下。
嚇的胡元安跳起來,大吼:
“哪來的刺客?”
竟然直接毫無征兆的飛下來,這是大過年的來拆衙門啊!
“大人,大人,門口來了一堆龍五的手下。”
胡元安想了半天,也沒記得,龍五在他麵前掛過號啊!
“龍五是誰?不要命了,跑到爺的地盤鬨事?”
這口氣咽不下去,怎麼說,他也是正規渠道的官方代表呐。
“龍五說是你親戚。”
胡元安:
……
轉頭看著胡金,眼裡在問:
爺有這個親戚?
胡金想了一下:
“爺,龍五不是你親戚,跟我們衙門後廚養豬的柳牙子是親表兄。”
“這跟爺有什麼關係?”冒充爺名譽鬨事?
“他來做什麼?”
“大人,不是他們來,是被人綁了丟衙門口,剛才又來一個女子跟一個三大五粗的男子,那女的,直接把這個人踢飛進來的。”
說著,三人都看著地上暈過去的地痞。
三個男人心裡都一陣涼意:
這女人是有多彪悍,才把一個成年男子給踢飛?
“爺還有事,先處理,你們打發就行。”
這麼暴力的女人,他一個文弱的書生,可得先保命要緊。
留下的兩人,聽了,心裡也哀嚎:
我們也怕怕啊!
錢似水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胡元安開溜的模樣。
張天大聲一喊:
“人怎麼都不見了?我們山東村,村長來麵見縣太爺。”
正在逃跑的縣太爺聽了:
山東村?
村長?
不就是錢似水?
立馬刹住腳,慌忙的整理一下衣服,看見鞋子有些土。
著急的在原地轉圈圈,最後想起來,抓了一把雪,放手裡,雪融化了,用手直接擦鞋上的土。
越擦越臟,急的我們縣令大人大冬天的,都落下好幾滴汗水。
心裡想:
為什麼自己每次出現在她麵前,都這麼狼狽?
嗚嗚……
“我們大人在那。”
怕被揍的雜役果斷出賣他們大人,因為他認為對方沒有危險。
被出賣的胡元安:
這工錢,一定要扣!
“嘿嘿,錢村長呐,過年好,衙門還沒開衙,怎麼提前來了?”
一臉的尷尬,腳不知道應該怎麼放才對。
“龍五是你親戚?”
錢似水直接方麵問道。
“不是!”
胡元安站直毫不猶豫的表示。
“嗯。”
不是就行。
其他人算是明白了,他們大人在錢村長麵子就跟忠犬一樣。
忒不要臉!
呸!
一點官威都沒有!
人家胡元安一點也不在乎:
“這裡不合適談話,我們到正堂去吧。”
主要這太冷,這麼站著他有些慌亂。
“嗯。”
“聽說,你們山東村最近有個集市,辦的十分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