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煊感受到手心傳來的柔軟還帶著一些手繭。
側眼看了一眼錢似水,心裡有一絲心疼。
這丫頭,這雙手,得吃了多少苦?
落地後,錢似水就把手鬆開了,扶著劉姑太太往前走。
劉澤煊看了一眼往前走的人,偷偷把手伸進袖子裡。
“姐,我還以為你們再過一會兒才到呢,快進來,綠豆那丫頭,已經問了好幾次了。”
綠豆,劉天華妹子,今年跟錢似水同歲。
長的明秀可愛,就是有點死腦筋……
“小姑。”
“哎,你去前院吧,彆管我們,我們一群人,知道怎麼玩。”
劉澤煊擔憂了的看了一眼錢似水,他是怕著貨,會突然暴力輸出……
“沒事,都是一家子親戚。”
昨天夜裡回來的晚,除了錢似水以外,其他人,都睡的五昂八叉的。
到了大中午,幾人起來,跑去找錢似水:
“姑娘呢?”
自己偷偷跑出去吃好吃的了?
“姑娘跟老太太還有劉少主去袁家吃席去了。”
疤痕秀,頭也不抬,直接一句話打發了幾人。
幾人無法,隻能去看看王半吊。
董瀚林能動了,眼睛亮的很,也不知道劉少主跟他說了什麼。
導致這貨,每天都一副隨時準備赴死的模樣。
“你們來做什麼?”
王半吊最近火大,其他人來,還可以出門吃酒遊玩,他呢?
我艸他大爺
他是來做什麼的?
今天一個要死的人往他這丟,明天一個毀容的往他這放!
他!那也去不了,天天跟神經病一樣待在房間裡……
“半吊,他怎麼樣?”
張天指著千巧機問道,這麼大塊肉,都翻出來了。
“死不了!”
王半吊把藥膏往桌上一丟,對著張天道。
其他人一看,王半吊生氣了,隨便找個借口就離開。
不離開等死?
一包無色無味的藥,就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幾人跑大街上晃蕩,正好路過一處巷子。
見任梨花,跟幾個衙役走來……
喲謔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大人,就是他們,入夜闖進我家裡來,打傷我老伴跟兒子的就是他們!”
真是,剛想瞌睡就送來枕頭……
張天幾人:
……
這路,越走越窄哈!
二瞎趁人不注意,直接溜走了,張天幾人就這麼站著。
多年的衙役生活,告訴他們,對麵幾個貨,都是不是好人。
衙役走上去,圍著張天幾人問道:
“這位老婦說的可是真的?”
張天幾人:
傻逼
真的,我們也不能認哈!
這話問的……
好像,他們是傻子一樣
“大人,我們不認識這位老婦。”
張天幾個,眼裡都是笑意,肆無忌憚的來回看任梨花。
任梨花被看的一陣頭皮發麻……
今天,他們不進去,她就沒好日子過!
“你們騙人,就是你,用這麼大的刀。”用手比劃比劃“使勁砍碎了我老伴的膝蓋骨。”
張天聽了,不認,問道:
“我們為什麼要砍碎你老伴的膝蓋骨?”
任梨花聽了,欲言又止的模樣,她總不能說,她男人跟兒子強搶人家馬吧?
這時張奎來一句:
“你可千萬彆說,是爺們看上你這塊風乾的老臘肉哈。老子乾騾子,都不上你!”
其他人聽了,吃驚的看著張奎:
這貨,是個狠人!
“看什麼?老子就打個比方,比方!”
“官爺,總不能因為一句話,就無緣無故的抓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