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衛奶奶那個一聽就不靠譜的借口還真就有人信了,還不止一個!
信也就信了吧,老父親老母親身體恢複健康怎麼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了吧?
但偏偏這時候衛爸起房子了!
都是親兄弟,誰家是個什麼經濟條件也都心裡有數,即便估算不準確,也不會相差太大,而且衛爸一直就有重新起房子的打算,兄弟幾個也都知道他錢不湊手,要等明年來著。
結果衛爸不僅突然提前起了房子,還沒伸手朝他們借一分錢,再結合衛爺奶那個祖先托夢的說辭,好家夥,老祖宗也照顧老四了?
那他們這些親兄弟姐妹怎麼就一點兒信兒沒有?老祖宗還偏心?難道老祖宗對他們不滿意?
就在衛家兄弟幾個都在心裡犯嘀咕,回憶自己是不是真有哪裡做的不好,讓老祖宗不滿意了的時候,衛老三就找上了幾個兄弟。
他可不認為自己不孝,也不認為老祖宗偏心,要說老兩口偏心,他倒是信...
所以他就將自己的想法跟老大,老七說了,並遊說兩人跟他一起去找衛爺奶討個說法。
但兩人卻對衛老三的猜測不怎麼認同。
老兩口的為人,他們心裡還是有數的,不說絕對的一碗水端平,也不會偏心哪一個兒女,即便幫襯了哪一個兒女,老兩口也會跟其他兒女知會一聲。
見說動不了大哥和七弟,衛老三不死心,又跑去找了衛有蓮,衛有蓮的脾氣跟衛老三是有些相似的,她聽衛老三把事情說完,頓時就坐不住了。
但她心眼子比衛老三多,就攛掇衛老三再去找了衛有蓉,一起回了娘家,這才有了一眾人聚集在衛爺奶家的一幕。
中間之所以擱了這麼多天才爆發出來,也是衛老三上躥下跳找人的緣故,要不是衛老五離的遠,他早就也跑衛老五那去了,就這也沒耽誤他打長途電話過去一陣的挑唆。
“跟你們說多少遍了,我沒跟咱爹娘借錢,也沒借咱老祖宗的光。”衛爸強壓怒火道:“至於我家哪來的錢,過兩天你們就知道了。”
“等啥過兩天啊,哪用得著那麼麻煩,你現在把話說清楚不就得了。”衛老三就道。
“對啊老四,既然你不是跟咱爹娘借的,那你一定是找著啥掙錢的道兒,能掙錢,這是好事兒,還有啥不能說的。”衛有蓮也道:“咱一母同胞的親姊妹,還怕咱眼紅你咋的?”
“不眼紅你們搞的跟三堂會審似的乾啥?”
衛媽一進門就聽見衛有蓮的話,頓時就給她嗆回去了:“不就是猜疑我們沾他爺奶的光了嗎?自己一年到頭給老的幾塊錢孝敬錢沒數啊?他爺奶就不用吃喝了?手裡能有幾個錢都心裡沒數?
也彆說老祖宗顯靈啥的,我活了半輩子,聽說過上香燒紙錢供奉祖宗的,可沒聽說過祖宗顯靈還給後輩錢的。”
“老祖宗不直接給錢,他還不能說說咱祖上藏錢的地兒了?”衛有蓮道,她這麼說,其實心裡也是這麼懷疑的,衛家祖上是地主,到衛爺爺的父親那一代開始敗落,到衛爺爺的時候基本就不剩啥了,不過有傳言說衛爺爺的父親還埋了兩甕的金銀財寶,地點不可考,但也有傳聞說是就在霜降家宅基地的位置。
這也是之前那家跟霜降家搶宅基地的一部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