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我家晚飯一般都吃的比較晚。”霜降道:“灑灑來再吃一點兒。”說著就手拉手牽著雲灑灑往後院走。
衛媽除了脾氣不咋好,其他方麵還是可以的,比如她很能乾,地裡的活計,起早貪黑的,晚上不到天黑看不見了不回家,他們家吃飯自然就會很晚。
現在還好一點兒,回到家,家裡大廚房有現成的飯菜,擱以前,衛媽本就回家晚,回家了還要現做飯,晚飯就吃的更晚了!
而雲灑灑摸摸剛吃飽的小肚子,她覺得自己還能再乾兩碗飯,所以順著霜降的力道坐上餐桌,坐等乾飯!
“灑灑,我剛才跟你爸爸說了,你媽出院之前,你就住我們家了,跟霜降一起,你倆做個伴...”
吃飯的時候,衛爸對灑灑道。
雲灑灑聞言,聲音響亮的道一句:“謝謝叔叔。”
“按年紀,你得叫我伯伯。”衛爸笑嗬嗬的糾正道。
衛爸在農村,結婚算晚的,大兒子都十二歲了,算年紀都快四十了,而雲灑灑的爸爸才二十七八,叫伯伯沒毛病。
“謝謝伯伯!”雲灑灑乖巧改口,但末了加了句:“伯伯看上去比我爸爸年輕多了...”
衛爸剛開始修煉,可能看上去比同齡人稍微年輕一點兒,但也沒到了二十來歲的地步,因此聞言隻覺是雲灑灑跟他閨女一樣,嘴甜,逗他開心...
吃罷飯,霜降和雲灑灑就回了霜降臥室,兩人一邊寫作業,灑灑時不時說著今天學校發生的趣事,說著說著,兩人就笑鬨成一團。
衛爸聽著兩個孩子的笑鬨聲,嘴角不由勾了勾,接著放下了準備敲門的手,轉身往前院去了。
霜降似有所感,回頭看了眼門口的方向,隨即就收回了視線,繼續與雲灑灑玩鬨,直到雲灑灑累了,洗漱睡下後,她這才出了臥室,去前院找衛爸。
其實她心裡也大致猜到衛爸找她什麼事兒,無非就是她昨天中午封印了衛媽丹田的事兒。
其實昨天下午衛媽就跑衛爸店裡告了霜降一狀,但衛爸了解自家閨女,更了解自家媳婦,他閨女不能無緣無故就封了他媳婦丹田,而衛媽顯然也不是能理解霜降意思的人,就算理解了她也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衛爸詢問衛媽緣由,衛媽就機關木倉似的一陣數落:“我能做什麼啊,我就是問問她咋頭一天上學就上課睡覺,丟人都丟到外麵去了,她就嫌我脾氣不好,控不住自己的脾氣害人害己啥的...
你說說我不該生氣嗎?她上課睡覺還有理了?就算老師講的都懂了,也不能在課上睡覺啊,那不是那啥...不尊重老師,藐視課堂紀律...
她還不如衛老三家的那個二妮子,我能不生氣嗎?”
衛爸如今修仙剛入門,多的不了解,但他也覺得衛媽的脾氣是得改改,同時也覺得該跟霜降談談,終歸是母女,還是得好好溝通,老這樣吵吵鬨鬨的多傷感情?
隻是昨晚回家時晚了,霜降又一直跟雲灑灑在一起,也沒找到機會談談,到今天早上,霜降又一大早不見了人影,好不容易吃完飯,他又去送雲灑灑上學,等回來,霜降又溜不見了,這一溜就是一整天...
霜降找到衛爸的時候,衛爸正從休息室送客人出來,看到霜降過來,隻以眼神示意霜降先等等。
霜降點點頭,隨意進了一間空著的休息室,不一會兒,衛爸就回來了。
“怎麼還沒睡?”衛爸道:“聽丙丙說你今天忙的厲害,鳳崽兒都虛脫了,到現在還沒醒呢,有事兒你也不跟我和你媽說一聲,我倆怎麼也能幫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