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並不是蹲守到了哢哢主人暴露了什麼,相反的,哢哢主人在知道有人蹲守他之後,為了不給霜降惹麻煩,他基本都不敢往霜降店裡去,就是去了也不敢多待,隻如普通顧客一般,在超市區挑選自己需要的東西,然後結賬離開,半個無關的字都不說(偷偷給衛甲甲塞紙條不算)。
那是怎麼被人發現異常的呢?
原來是蹲守的人,一個外號叫王三的人,他偶爾也會去霜降的店裡買點煙啊水什麼的,就那麼好巧不巧的撞見了一個熟人,上下樓的鄰居。
而他那個鄰居據說是退役的藍朋友,全身百分之九十的重度燒傷。
當時他還跟人打招呼來著,隻是鄰居表現的有點兒奇怪,神情似乎有些恍惚,不過他也沒當回事兒,覺得可能是因為鄰居的外表又嚇哭小孩子了,所以心情不好。
但當他到點跟同事交接班,返回家時,在樓道裡又遇到了同樣回家的鄰居,熟悉的身形氣質,同樣的衣服,同樣的裝扮...
長衣長袖,帽子口罩墨鏡全副武裝,這是他鄰居外出時為了不嚇到路人的裝扮。
當時他也沒多想,就禮貌的率先打了招呼,隻是擦肩而過時,他無意間瞥到了對方的臉,沒有被眼鏡口罩遮擋的皮膚是光滑細膩的。
“啊,對不起,認錯人了!”王三當即道了句歉,也沒太當回事兒的就回家了,隻是回家以後,他越想越不對勁兒,一個裝扮的和鄰居一模一樣的人,到他們這裡來,看樣子也是奔著鄰居家去的,不會是什麼壞人吧?
入室搶劫什麼的,想想就毛骨悚然!
王三這人吧,平時可能有點兒混,也有點兒不務正業,但人真心不壞,反而有幾分熱心!
因此越想越不對勁的他,當即就拖拉上鞋上了樓,對著人家的門就哐哐哐的一頓敲。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完好無缺的鄰居,當時他啥心情就暫且不說了。
後來他交接班時,當個稀奇事兒跟同事提了一句,他這同事知道的比他稍微多一點,因此回頭就把這事兒告訴了雇主。
他這雇主又把王三叫去詢問,王三雖然心裡狐疑,但還是把自己知道的說了。
之後,他這雇主就把目光放在殘疾人,病人,以及霜降的店上。
果然,不出兩天,這雇主就發現,每個康複的人,不管天南地北的,在康複以前,都出現在霜降的店裡過!
隻是有一點他想不明白,這些人分屬不同的城市,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霜降的店裡,又突然回去的?
接著他又對這些人做了調查,隻是也沒查出個什麼結果,男女老幼皆有,時間上也沒什麼規律可尋!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家不起眼的小店,那些人的康複與那家小店脫不了關係!
有了這樣的猜測,那雇主當即就帶著自己的盲人女兒登門了,隻可惜結果並不如人意。
因為不想過度破壞該位麵的平衡,霜降並沒有打算對這個位麵開放位麵商店的存在,隻是有目的的篩選客人,而這些客人無一不是身具功德,心裡又有強烈的某種訴求的人。
那位帶盲人女兒登門的雇主,很不巧,他和他的女兒都不符合條件,他是該位麵體製內的人,如果隻是這一個身份,或許接待他的衛甲甲還不會拒絕,但他父女倆身無半點功德,反而身上還都沾染了一些因果孽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