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將全權負責尤利婭的身體狀態,他們幾個大男人也不好進去打擾。九彥和尤裡卡對視了一眼,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這種事他們也無法說些什麼。
如果是實力不如,或者是操作失誤那都不會如此叫人沮喪。
緊接著他們從負責這一場比賽裁判的大祭司口中得知了全部的經過,這次的比賽是魔法版的國際象棋。
以自身魔力為基,將棋盤上的棋子都化作魔法造物,給予其一定的戰鬥力以及思考能力。
在規則的約束下,他們隻要足夠強大,或者腦洞足夠邪門,一切都能夠做到。
這比賽考慮到方方麵麵,暴君的實力強於尤利婭,但行軍布陣以及指揮能力要弱於她。
暴君是匹獨狼,喜歡單打獨鬥。可作為國家的君主,最忌諱的就是這個了。
你不曾強過所有人,成為睥睨眾生的存在,那就給我老老實實的站在地上!
開始一切都很正常,雙方有來有回,甚至他們兩人到了戰局最後都親自去到棋盤之中,衝當其中的王與後,在棋盤中規則的束約之下,暴君的實力又一次的被削弱。
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誰能夠獲得勝負,可就在這個時候,藥效起了作用。
尤利婭犯了最為致命的錯誤。
領導者身上有足以拖垮整個戰局的劣勢。
如果這不過是在比賽,如果這周圍的將士不過是魔法造物的棋子,那會造成更加不可挽回的慘劇。
就連正揮舞著劍刃的暴君都有一刹那的失神,尤利婭曾經想過要利用這短暫的時間完成極致反殺。
但她失敗了。
她根本無法控製住自己的身體和思維,在那一瞬,她隻覺得自己變成了那最為醜陋和可笑的東西。
痛苦,絕望以及不甘。
尤利婭願意去麵對失敗,但她不想要承認這樣可笑的緣由。
暴君靜靜的看著那以及消失了的人背影,眸光閃動。“接下來的兩場我會儘全力。”
“騎士先生,我們要不要幫忙?”海曼探頭湊過來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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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他一頓!讓他下次也沒法子完好的參與!"
九彥的嘴角抽搐了下,可真是個簡單粗暴的建議啊。"如果尤利婭想要這麼做的話,那在剛才就會答應,那暴君起碼在剛才的一刹那對尤利婭產生了
敬佩和心疼的情緒。"
如果答應,那麼一勝一負對他們來說是有利的。
但尤利婭拒絕了。
失敗了就是失敗了,沒有什麼可說的。
“就是叫人不爽。”海曼嘀咕著,趁著這個湊到九彥身旁的機會,他偷偷的打量著身側那黑發的男人。
雖然對方給人的第一印象確實很像那種危險的家夥,但湊近了仔細觀察,海曼發現對方的身上有血煞之氣卻沒有太多的怨念。
證明這人殺過許多的人,卻不曾濫殺無辜。
這很矛盾,但要形容的話這氣息就像是在戰場上的將軍,或者是出色且頂尖的冒險者。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這人長得確實不錯!很符合海曼的審美。
五官柔和,目光深邃,有些精靈的味道。漆黑的眼眸看起來甚至像是最上等的寶石,剔透明亮,折射出耀目的光澤。
似乎是注意到了海曼的打量,尤裡卡側頭看了他一眼,唇角上翹向他頷首問好。
就這麼簡單的一眼,海曼卻很浮誇的捂著胸口向後倒退了好幾步。
剛好站在他旁邊的康納德差點被他踩到腳,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你乾嘛?"人家就看你一眼你又要演點什麼?
對海曼的不正經已經有了一點微妙印象的康納德心底琢磨著,對方是要說,眼神殺呢,還是說空氣攻擊之類的無厘頭話題。
結果海曼張了張嘴,臉上露出了微妙的笑容, “我直接嗨,老婆,嘿嘿嘿。”
”剛才還在各想各的事情的人都被他這句話給驚到了,紛紛扭頭看了過來。
海曼半點都不知道害羞這倆字這麼寫,他搖晃著腦袋陷入了自己的腦補之中。
嘴角抽搐了下,九彥看向旁邊的人, "你剛才做什麼了?"
"什麼都沒做。"尤裡卡也很納悶,這條魚以前沒有這麼……呃,這麼浪
的吧?
為了避免被人聽到,他們倆哪怕麵對麵也順便的開啟了契約在精神通訊。聽到了尤裡卡的疑惑,九彥突然的猜到了一個可能。"會不會是因為那個時候的你帶著鎧甲頭盔。"
因為看不見臉,所以抗性提高,導致海曼的變態屬性略有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