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九彥也有點莫名,你說話就說話,脫衣服乾嘛!還是脫我自己的!!可惡,信不信我和你比著脫!看誰的身材更好啊!
不對,脫我自己的好像就沒啥好看的了,我為什麼要阻止呢?而且聖騎士那超過分的身材完全沒有可比性啊。
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勁的九彥沉思了一會,最後還是概括為對方對這方麵完全沒有一丁點的防範。
給我稍微注意點啊!對你身子圖謀不軌的家夥可是有不少呢!
摸了摸終於有了些飽腹感的胃部,九彥滿足的點頭。終於有點飽腹感了。
"不用再來點嗎?"尤裡卡詢問道。
"不了,你的狀況本來也不好。"九彥回了一句,身後的人依舊背脊挺直,隻是臉色略有些蒼白。
“嗯,那我先走了。”"這麼快?"
"解決完才好安心不是嗎?""啊,對了,有關世界樹果實的事……"
“有關這個你自己處理就好,對我來說隻是個果子,你想要嘗味或者是送給大祭司都可以。”這麼說著,那人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
九彥直勾勾的看著那已經無人的虛空,有些不自在的撓了下脖頸。
最近可真忙啊。最近好像有一種變身成為了社畜的感覺。
這麼念叨了一句,九彥開始收拾房間。
即使對方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可九彥也該把一些東西還原。總不至於占了人家的便宜還要給人留爛攤子吧。
等把東西都收拾好之後,九彥來到院子裡,一眼就看到了還躺在地上的兩人。他們臉上的表情之豐富讓九彥都有些好奇。“你們倆怎麼了?”
"沒事!"海曼大聲的喊了一句,又抬起了手抹著眼淚, "嗚嗚嗚,明明是我先來的。"
"……耍寶夠了嗎?”無奈的歎了口氣,九彥還準備把兩人給拉起來,突然想起了什麼, “說起來,你們倆進來了……康納德和克勞德呢?"
"紅毛騎士去巡邏了……誒,血族小哥去哪裡了?"長大了嘴巴,海曼也發現了盲點。這位貌似一直都表現的又想要湊過來,但又害怕,反反複
複弄的他都忘記對方了。
“血族公爵貌似在離開議會大廳的時候就走了。”萊茵坐直了身子,抬手扒拉了一下頭發上沾染
的草屑。
九彥點頭沒有再問。
此刻,大街上,人聲嘈雜。走在其中的康納德扶著自己的佩劍,麵色肅然。
他的耳邊還能夠聽到其他人的抱怨以及不滿。
"女王,不,九公主輸了!她居然輸了,我就說女人不成事……""這和男女有什麼關係,是那個暴君太強了吧。"
"誒,我聽說是女王在比賽中犯病了,嘿,你們懂的吧,女王可也中了那個藥。"
“那豈不是他們在比賽裡做了?!”
"怎麼可能,裁判當時就去阻止了好嗎?怎麼可以在神明的麵前做出這樣的醜事。"
耳邊的人聲在交談著,但康納德能夠聽出來,他們對於這位女王並不滿意,甚至……隱約的有幾分嫌棄?
為何?
康納德不懂。
在他看來,尤利婭或許不夠強大,但她絕對是一位合格的領導者。理智與瘋狂在那個女人的身上並存,在需要的時候,他也會選擇聽從尤利婭的指揮。
在他看來,在魔法存在的前提下,性彆之間的差距本就極小,最多的體魄上會有一部分的限製,可精神力和魔法天賦可從不因為性彆而產生不同。
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發展路線。
可在有些人的口中卻似乎在詆毀著對方,僅僅是因為……尤利婭是女子?因為她是女王?所以傳播這種貴人的謠言更叫他們興奮嗎?
越是聽,他越是覺得心中怒火燃燒。
"你們!憑什麼這麼!"
康納德快走兩步,到了一群正在喝酒的醉鬼麵前,這些人剛才說出了許多不堪入耳的言論。
在醉鬼的口中,女人和財富,還有吹噓自己的實力都是必不可少的東西。剛好,最近王國裡的八卦正好可以滿足他們。
“要我說啊,女人就是沒什麼本事,以前那九公主有多胡鬨就能看的出來了。現在她上位,不就是要害死我們嗎?嘿,她把國家給輸
了,其實也沒什麼,反正……我聽說第一帝國的待遇還不錯。"
周圍的其他醉鬼也也應和著他,仿佛這本來就是一件好事一般。
“是呀,聽說第一帝國的人腰包都滿著呢。哪裡像我們的廢物國主。”
仿佛,他們已經通過這一次的比賽看到了國家的失敗一般。
“你們沒有聽說嗎?那位可是個暴君,你怎麼知道我們以後如果歸對方管轄了會好?”
“嘿,暴君又怎麼了,我們可是有聖騎士大人的,要是那暴君做的太過分了,我們就叫聖騎士去殺了那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