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眼鏡男急不可待的蓋棺定論。
“這樣啊?”
沈韻聲音高了幾分貝,垂眸看著那一地狼狽,她唇角勾起了玩鬨的笑容。
抬頭看向眼鏡男,她高深莫測的笑了,“你確定那玩意徹底摔壞了?裡麵的東西看不了了?”
眼鏡男緊張的扶了扶眼鏡,看著那七零八落的相機,他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報廢了。
他眼底沉出一片陰鬱,麵色難看,沒有回答。
“立淵哥哥,這東西怕是不好修複!”唐沫不知道什麼時候撿起了相機,認真檢查後,一臉惋惜。
沈韻本就是在詐他,可唐沫的話無形中便戳穿了她。
她轉頭,不悅的看向了唐沫,但那張臉上的無辜,卻又讓她無可奈何…
而眼鏡男顯然聽出了唐沫的暗示,他站直了身體,聲音都比剛才硬了幾分。
“傅總,我是個記者,隨身帶相機是職業需要。未經您的同意,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做偷拍那種事情!”
眼鏡男說的懇切,沈韻要不是親身經曆整個過程,都要信他的話了。
平靜的聽他說完這些話後,沈韻突然笑了。
她幾步走到眼鏡男身邊,一腳踩在旁邊的椅子上,痞氣十足,“你覺得,沒了那麼個相機,就沒有證據了?”
眼鏡男沒有料到她這麼難纏,狠狠瞪了沈韻一眼,他言語認真,“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再怎麼誣陷也沒有用!”
“哦?”
沈韻的語調陰陽怪氣,聽的眼鏡男心裡的底氣減了幾分。
似是不想與她做口舌之爭,他麵色認真的看向了傅立淵,“傅總,您不要信這個女人講的胡話。她絕對心思不單純,依我觀察,她這麼大費周章,就是想引起您的注意,好借機一飛衝天!”
沈韻聽完他的話,沒有惱,相反她突然笑出了聲。
一腳踢掉腳下的凳子,她拍了拍眼鏡男的肩膀,語氣調侃,“口才這麼好?不過,你真的很不敬業欸,開工前都不看看環境的嗎?你瞧,那邊是不是有個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