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河原本為沈韻捏了一把冷汗,正想將她拉走,聽見傅立淵這句話,再看著男人臉上那難有的溫柔,他驚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臥槽,你…你你,你什麼時候…”
“真的?”陸天河話還沒有說話,沈韻就打斷了他。
傅立淵點了點頭,很自然的忽略了震驚的陸天河。
“那你背我!”女孩忽又開口,陸天河感覺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沉著臉,沒有說話。
“唔…不願意啊?那你抱我吧!”女孩揚著一張臉,很體諒的張開了手臂。
年輕人,你膽子很大啊!
周圍人和陸天河均是這個想法,哪怕,他們隱隱覺得兩人有一些不一樣的關係,可那位爺,怎麼看也不像會做這種事情!
可就在他們為沈韻捏不知道第幾把汗的時候,男人緩緩彎腰,右臂穿過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攔腰,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臥槽!
這麼聽話?
真抱了!
還是公主抱!
圍觀人群,視線交錯,眼神裡的八卦和吃驚不言而喻!
男人倒是很鎮定,在眾人眼神的迎送中,他長腿一邁將人抱走了!
隨著電梯門“叮”的一聲關上,周圍瞬時炸鍋了。
“臥槽,這麼帥的帥哥,我以前怎麼沒見過!”
“這小丫頭手段可以啊,幾下就把人拐走了!”
“可惜了可惜了,這麼帥的帥哥,我可以的!”
“…”
眾人八卦的熱鬨,陸天河卻有種被戲耍的感覺。
他迷迷瞪瞪朝樓梯處看去,薑達西斜斜靠在扶手在抽煙,八風不動,根本沒有一點驚訝。
“臥槽,薑大夫,你知道?”陸天河走路帶風,憤憤不平質問。
薑達西微微笑了一下,抬手一點,煙灰落地。
“合著就瞞了我一個人?我還…天哪,那個變態以後會不會搞死我…”
———
另一邊,陸天河口中的變態,此刻有些無可奈何。
電梯裡,女孩乖順的在他懷裡待了一會,不一會就掙紮著自己換了姿勢,此刻她正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傅立淵怕她掉下來,順手托住了她。
女孩倒好,騰出的一雙手,此刻薅雜草一樣拔著他的頭發。
“不許拔!”小姑娘那雙手當真是把他頭發當成雜草了,薅的賊帶勁,傅立淵頭皮一陣發麻,忍不住喊了一聲。
“你又凶我!”小姑娘手一停,軟噠噠一聲,委屈的帶著鼻音,仿佛下一秒就要掉眼淚。
男人束手無策,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就連聲音稍微大一點,都委屈巴巴的鬨脾氣,這個商場上殺伐果斷的男人,覺得自己遇到了最大的難題。
他一雙涼薄的眼睛被電梯裡燈光照的多了幾分溫柔,斂了斂神,他輕聲道:“沒有。”
“你就是凶我了!很凶!”小姑娘說著,醉眼迷離,雙手將他唇角網上扯著,“連笑都沒有笑過!”
男人無奈的歎了口氣,而後唇角向上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真的沒有!”
小姑娘見狀,滿意的笑了笑,接著抬手,繼續薅眼前那怎麼拔都拔不完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