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岩說不用他操心,管好他自己,令狐衝怎麼可能不操心,想起曦岩居然跟魔教教主在一起了,他萬分擔心,曦岩該不是年齡小被欺騙了感情吧。
曦岩滿臉問號,剛想說,你一個連嶽靈珊都追不到的人居然擔心他被欺騙感情,是不是有點想太多了。
令狐衝問完了,終於還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沒有問:“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曦岩捂著胸口說實話:“我覺得我快不行了,我死之前想吃兩隻烤乳豬,現在就很想吃,還想吃一隻烤全羊,不知道哪個好心人能滿足我臨死前的願望。”
令狐衝抓抓頭發,這船航行在河上,哪裡去找乳豬全羊,再說曦岩臉色雪白,哪裡還能吃那些油膩的肉類食物,不怕被噎死嗎?
曦岩立刻跟變色龍一樣變了臉色,“那我不管,誰不讓我吃烤乳豬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他,我做鬼都要一直跟著他。”
令狐衝趕緊告辭,拿這個小廢物沒有辦法,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烤肉燒烤,如果他死了,應該是老天爺為了節約糧食讓他少吃一點。
曦岩關上窗戶,忍不住吐了一口血,身體一軟差點跌倒在地,幸好東方教主接過了他,笑著問他還要不要吃烤乳豬了?曦岩苦笑著搖搖頭,他現在算是什麼都吃不下了,曦岩順從地倒在東方教主的胸口,決定以後少吃一點,他剛剛發誓說以後不吃三隻烤雞了,又沒有說不吃烤乳豬和烤全羊。
“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胖了。”東方教主也問他。
曦岩委屈地轉過臉不看老婆了,他生氣了,他覺得自己沒有胖,不過是臉圓了一點,東方教主掰過他的臉,親了他一下,順便把無極金丹的真氣渡給他,讓他維持住內傷不惡化,再多的暫時也沒辦法了,看著老婆美得好像仙女一樣的臉,曦岩頓時什麼委屈都忘了,隻記得老婆的嘴好香好甜好軟。
令狐衝他們在吃飯的時候討論曦岩的傷要怎麼辦,還有風行烈的傷要怎麼辦,還是不舍大師拿出了主意。
“這是雙修府的船,我們正好去雙修府躲一段時間,我聽說毒醫烈震北就在雙修府,他肯定有辦法救這兩個小子。”
風行烈的情況也很糟糕,他是被龐斑重傷,本來應該是立刻死掉的,他師父拚命救了他,可是他又和人動手,傷勢恐怕短時間內好不了。
曦岩就更不用說了,臉色都是雪白,沒有一絲血色,看起來像活不過這個月的樣子。
“但是有一個問題,我聽說不舍大師和雙修府的關係不是很好,人家會收留我們嗎?”韓柏問。
不舍大師訕笑道:“怎麼會呢?應該不至於吧。“
“雙修府府主和我師父是好友,看在我師父的麵子上不會不收留我們的。”風行烈老實地回答,不舍大師的臉色又難看了一點。
“我的意思是要不,不舍大師從這裡就下船吧,不要牽連到我們了,我們就說我們不認識什麼不舍大師。”
不舍看著曦岩和韓柏兩人一唱一和氣笑了“小僧出入雙修府的時候,你們幾個還在娘胎裡呢。”
船終於到了藏在洞庭湖之中的雙修府小島,隻見島門口立著一個牌子,上麵寫著:“許宗道和狗禁止入內。”
“許宗道是誰啊,你們認識嗎?”曦岩裝模作樣地悄悄問韓柏。
韓柏上去把牌子拔了起來扔河裡去:“不認識,應該是某個渣男吧,我又不認識,不舍大師,我把牌子扔了,你安全了,可以下來了。”
不舍不理曦岩和韓柏兩個活寶,整理了一下衣襟走進了雙修府。
此時,方夜羽和裡赤媚也在洞庭湖的一條船上,兩人定下了攻打雙修府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