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其他的那些江湖大俠好像從來就不缺錢一樣,就連令狐衝都能隨時想到方法找到很多錢,比如去那些有錢人家裡借一點,但是曦岩就總是很窮,錢也沒有,房子也沒有,每天跟著令狐衝混吃混喝,算是個標準的小白臉。
但是今天的星星真的好亮,煙花一朵又一朵不要錢地炸,就連曦岩都明白這個氣氛太好了,要是錯過了後悔一輩子,還有送戒指是求婚,告白是告白,有一定不要記錯了,曦岩怕自己等會又一時腦昏。
那邊東方教主已經快喝完葫蘆裡的酒了,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要是曦岩喝一口已經就開始迷糊了。
“真的嗎?”東方教主不相信曦岩酒量還是那麼差,曦岩每天跟那些江湖豪傑混在一起吃肉喝酒,怎麼還沒有練出來,他哪裡知道,那些江湖豪傑又不敢灌曦岩的酒,每次曦岩和人家吃飯都喝果汁,還隻喝葡萄汁。
東方教主把曦岩拉過來坐身邊,喂他喝了最後一口葫蘆裡的酒,用嘴喂的,曦岩自然高興得不得了,這樣的酒他願意天天喝,以後他再也不嫌棄酒難喝了,他宣布他其實就是一個酒鬼,但是高興之後又有一點不甘心,怎麼老婆這麼會啊,是不是以前也這樣對待過彆人,但是那也不是老婆的錯啊,隻怪他出生得太晚了,此人一瞬間就原諒了他老婆有過其他人。
曦岩被一口酒就放倒了,選擇了貼在老婆身上裝醉,老婆身上有股玫瑰的香味,又有一股酒味,此人陶陶然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東方教主提醒他:“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以東方教主的智商,怎麼還看不出來曦岩想做什麼,隻是願意陪著他裝傻而已。
曦岩猛然醒悟,他也不傻,隻是遇到老婆智商就降到零而已,當然這不是老婆的錯啊,老婆永遠沒有錯。
河上遊放的花燈,終於流到了河中心,還沒有被浪打翻,燈的質量非常好,一盞一盞的蓮花燈彙聚成一圈,把他們的船包圍在中間,隨波逐流,花燈節岸上非常熱鬨,船上卻非常安靜,好像整個天地隻剩下他們兩個。
曦岩鼓起勇氣把東方教主貼得更緊,甚至抱住了人家的腰,在人家耳邊說話:“東方先生。”
他的聲音確實很好聽,特彆又靠近了耳朵說話,東方教主都懷疑這小子是故意的,要是他用這種方式跟他說話,東方教主突然覺得大多數要求都可以答應他,哪怕他說想要做正道武林的盟主,一統江湖。
曦岩嗔怒道:“我不想做什麼武林盟主。”他隻想做東方教主的老公,當然這話不敢說出來,先給自己定個小目標,比如先做東方教主的男朋友?
聽曦岩說不想做武林盟主,東方教主笑了一下,繼續逗他:“那你想做什麼,你說吧,我都可以考慮一下,錯過了今天,你要是不說的話,以後就不行了。”
曦岩突然覺得老婆也有點壞,好像在欺負他,但是他還是很喜歡老婆,曦岩看著東方教主絕美的臉,早就忘了自己姓什麼,又哪裡在乎老婆是不是在逗他玩。
曦岩拉起老婆的小手,雙手握住,小心翼翼地道:“東方先生,我們能一直在一起嗎?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雖然早就知道曦岩要說什麼,但是聽到他說出來,聽到話裡滾燙的情意,還是覺得很震動,他是有過很多妻妾,可是那個時候他醉心權勢武功,從來沒有在乎過什麼感情,到了這個年齡了,他才終於懂了一點,就好像破開心裡的堅冰,倒入滾燙的岩漿,像他這樣武功境界的人,本來應該心境淡泊接近天道,天道無情,大道無常,所以心如冰雪,波瀾不驚,但是在聽到曦岩說的那話的一瞬間,他心裡還是感覺到一刹那的歡喜,似乎他等這樣的一句話已經很久了。
人生八苦,所求皆苦,有情是不是能獲得暫時的歡愉,像在刀尖舔一口甜蜜,東方教主似乎好像小聲地說了一聲好,曦岩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幻聽了,握著東方教主的手高興的傻笑,然後又提出了一個過分的要求:“那我可不可以親親你。”
東方教主被他逗得暢快地笑了起來,他好久沒有這樣笑過了,因為曦岩看起來太可愛,太好笑了,東方教主拍拍他的臉笑著問他:“你覺得呢?”
曦岩覺得可以,他自己替東方教主答應了,低頭準備親老婆的臉一下,卻被老婆一隻手擋住了,擋住他不為彆的,因為橋上麵有四個人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