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你們要做什麼!你們要做什麼!”張方猶如一個遇到了什麼不壞好意的邪惡人員一樣,抱著自己的心口好像一個即將被欺負的媳婦。
“士可殺不可辱!你們不能這麼侮辱我!”張方奮力掙紮著,這可不是開玩笑,都是大男人被人拔下衣服還能有什麼好事啊。
“蹭!”一柄雪亮的刀子架在了張方的脖子上。
那冰冷的刀子寒氣透過衣服侵入肌膚,令人不寒而栗。
“那就宰了吧,心點不要弄臟了衣服。”朱由校從張方的身後走了過來對著曹變蛟揮揮手道。
“明白,您就瞧好了吧!”曹變蛟把刀子抬起來,雙手握住刀把子,你還彆這個砍頭血不亂濺起來的技術還真的不是那麼簡單,就是他也是很難以把握,不過他可以試試。
“等等!”就在這個時候張方很是氣勢強大的吼道。
“你還有什麼遺言,看在你做出了貢獻的份子上給你一個機會。”朱由校可不是那種沒得感情的機器,他還是很有善心的,你看殺人之前都會給人家一個話的機會。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我!”張方深吸了一口氣。
“讓我死個明白!”
“放肆!委員長麵前也敢大吼大叫!”曹變蛟一瞪眼怒道。
“委員長是什麼東西啊?”張方眼中既害怕又迷惑下意識的問道。
“放屁!委員長能是東西嗎!委員長他老人家就不是東西!再敢瞎老子這就砍了你!”曹變蛟極其敗壞的揮了揮手裡的刀子,做出了一個猙獰的眼神怒視張方。
朱由校意味聲長的看了曹變蛟一眼。
朕他娘的好好謝謝你啊,謝謝你這麼維護朕喲!
可是曹變蛟對朱由校的這個眼神並不自知,一邊比劃著張方的脖子,一邊指揮著壓著他的士卒。
“往左一點,這要把衣服弄臟了可怎麼用啊,你個笨蛋你這麼壓著他砍到你身上怎麼辦!還有你彆動,煩死了!”曹變蛟在雙手舉著刀子,一邊比劃著怎麼砍人,一邊對著壓住他的兩個士卒很不滿的罵著。
這一下可是把張方給嚇的下麵都要流水了。
一個人拿著刀子在你的頭上晃悠,這個刀子隨時都能落下,而且還是在你的眼前這麼比劃著怎麼砍你合適,最騷的操作就是讓你彆動他好砍你,你你是個什麼反應。
“我跳反了!我跳反了!我真的跳反了啊!”張方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這下麵的水一下子就噴湧而出,那隔著褲子都噴出了老遠,這絕技朱由校都看傻了。
“你反什麼了?彆動啊,動了我可就砍歪了,萬一一刀子下去砍了一半可疼可疼了。”曹變蛟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就好像他被人砍頭砍過似的。
“我什麼都聽你的,我真的什麼都聽你的啊。”張方跪在地上對著朱由校就是磕頭,眼睛與鼻涕一起落下。
現在他真的是被嚇的整個心都奔潰了,現在可以讓他做什麼他絕對不敢一個不字。
太他娘的不是人了啊這個。
“那既然這樣就給他一個機會吧,誰讓我這麼心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