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注意投降,德爾也就不再想著什麼作戰了,畢竟他可不想死啊,這些年他享受了那麼多。
享受榮耀,享受權利,享受女人,享受美酒,享受殺戮彆人在他麵前瑟瑟發抖的感覺,享受一切他希望享受的東西。
越是這種人也就越不想死,享受是一種最舍不得舍棄的東西,於是他們就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
所以麵對這種情況下,他就選擇了投降,投降也不是什麼丟人的情況,在他們的老家歐羅巴,投降隻是一個非常正常的事情而已。
投降了敵人也不會把他給怎麼著了啊,隻要自己付出足夠的贖金,對方就會把自己給放了的吧。
其實德爾也不是那麼的十分確定,因為他也是第一次即將被大明人給俘虜了啊,這些規矩都是歐羅巴那邊的規矩。
不過大明也是一個文明的國度,他們這邊的規矩應該也和自己那邊差不多的吧。
“你們誰帶了白色的東西,白色的布!”
德爾好像聽過這邊投降要做什麼,那就是搖晃著白色的布匹,然後對麵的人就知道你要投降了。
正好我們歐羅巴也是這樣,舉白旗投降罷了。
隻是一件尷尬的事情發生了,他們沒有攜帶白色的旗幟,因為誰也不覺得他們會出現失敗的情況,帶著白旗豈不是浪費。
麵對原來越靠近的明軍戰艦。
德爾一咬牙,直接脫下了他的褲子,正好他的褲子就是白色的。
命令水手降下風帆,把自己白色的褲子掛在了高處。
在曾增的望遠鏡裡就出現了這麼一幕,荷蘭人把風帆降下來了,還掛著一個白色的玩意,就是這個玩意好像有些奇怪啊?
而且他們的火炮也停止了,全部的人都上了甲板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他們這是要做什麼?”曾增問著旁邊的參謀。
這裡隻有他好好的研究了荷蘭人,應該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這個.....”參謀撓了撓腦袋,他是研究過荷蘭但是研究的也不深,隻是大概的知道些什麼。
這是在投降嗎?可是投降不應該是掛白旗的嗎,為什麼這些人要掛一個白色的......對褲子,這個應該就是褲子了。
他們為什麼要掛一個褲子?
對!挑釁!一定是挑釁!
羞辱啊,肯定是羞辱,妥妥的就是羞辱。
你想啊,我們把他們給擊沉那麼多艘戰艦,現在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地步了,所以他們是覺得戰勝自己無望了,然後想著用褲子最後的羞辱一次自己。
一定是這樣,河間號不是報告過了,這群荷蘭人十分的悍不畏死,就算是喂了大魚也不願意投降。
所以他們也不會投降的,沒道理前麵的人悍不畏死,到他們這裡就慫了吧。
“司令!他們在羞辱我們!你看那掛著的可是褲子啊,褲子乃是包裹陰晦之物的,他們是看著沒有勝算了,所以才會出此見不的人的手段!”
“沒錯!就是這樣!”參謀很肯定的點點頭。
頓時曾增變得怒不可支。
好啊,原本還想著看你們這麼英勇,然後體麵的送你們一程。
但是萬萬沒想到啊,你們竟然會如此的羞辱我等大明將士!
那好!可就不要怪我了!
“殺!把他們全部都殺了!”
“用大炮!老子要把他們全部轟下海!”
曾增也沒有懷疑參謀的話說的對不對,一是因為參謀沒必要騙他,二來是因為也確實有可能。
臨死前羞辱敵軍這也是正常的事情,就好像自己,當年陷入困境幾乎全軍覆沒,也不是對著敵人羞辱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