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官隊長很是不爽的指著兩人叫道。
要不是看在有記者在這裡,城官隊長做的還能更過分呢,先上去分彆給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家夥一人一腳再說。
好好的會場,就不能安靜一下,害的老子還要來管你們這點屁事,弄的老子一點安靜都沒了。
原本心情就很不爽的城官隊長現在是更加的不爽了。
“說啊!你們兩個啞巴了!”城官隊長舉著手裡的棒子就要打過去。
但是得到的卻是朱由校那嚴肅的眼神,你敢動朕試試!
在這種眼神下,城官隊長也有些心虛了。
打是不敢打了,但是他依法懲治這兩個人還是沒問題的,依法誰也挑不出毛病不是,要是有人敢在這件事上找他麻煩,他們五城兵馬司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就敢上報到皇帝陛下那裡去!
“你們兩個叫什麼!”城官隊長問道。
旁邊還有一個比較文縐縐的城官已經拿起了紙筆記錄起來。
“黃大業。”朱由校有氣無力的回道。
“那你呢!”城官隊長對著一副高傲模樣的淩雲問道。
這個小白臉,穿的一身白還塗抹什麼白粉,看起來就惹人煩,再看看這位黑衣公子,玉樹臨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一定是這個小白臉先挑事。
“淩棟。”淩雲滿臉冰冷的樣子,寒若冰霜的吐出了兩個字。、
要不是看在自己被抓住不願意鬨事的份上,她連這兩個字都懶得說。
區區一個城官隊長,如此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在一起的淩雲看來根本不值一提,隻要那個時候的自己稍微的吐露出來一點點意思,有無數人會想儘辦法的把這人給弄死。
見過大世麵的人自然就看不起這個小不點了。
“嘿!你個小白臉,誰慣得你臭毛病!老子給你幾棍子信不信!”被態度給刺激到了的城官隊長滿臉的怒火。
身為暴力機關的人,誰也不是善茬,不然在這個機構也待不下去。
“我叫淩棟,號雲中山人,在清風報任主編一職。”淩雲背著手絲毫不擔心那個大棒會落在自己的身上。
這也是身為輿論人的一個小小的特權,當官的不敢隨意欺辱他們。
其實倒也是不敢,而是實在是懶得招惹這些牛皮糖滾刀肉。
誰讓他們能發報紙呢,一旦招惹了他們再被抓到把柄,那麼事情可就大了,那些記者能死抓著你不放,然後一點點的小事在他們的嘴裡都是大事。
去年他們五城兵馬司就吃過這種虧,不就是手段粗暴了一些嘛,不就是驅逐百姓的時候把幾個百姓給弄傷了嘛,多大點事啊,至於在報紙上連續炮轟半個月嘛!
就是你因為報紙揪著不放,結果他們五城兵馬司的東城指揮被擼了,當時城官隊長還是個副隊長,也是因為如此他才被扶正,不要問正的那個哪去了,現在還在小班房裡麵蹲著呢。
說起這件事,這個城官隊長那就是心有餘悸,這幫子記者著實惹不起啊,但是惹不起老子還躲不起嘛,沒想到啊,竟然在這裡碰上了,而且還是一個主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