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現在朱由校是被氣得的笑了,隻能說朱由校現在很是開心。
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薩菲都能如此的囂張了,讓朕向薩菲稱臣!
這簡直是這輩子朕看到最大的笑話了。
我大明不太敢說是打穿地球吧,這個實在是太囂張了,朕可是一個很謙虛的皇帝。
地球直徑一萬多公裡呢,打穿地球,後世也沒這個能力啊。
但是我大明謙虛謙虛,打穿地表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吧,從大明打到法雞還是可以的。
小小薩菲既然讓朕向他稱臣,還要朕娶她女兒。
下嫁?下嫁你個姥姥的!
隻見朱由校一把抄起那裝信件的小盒子,朝著阿普杜勒就扔了過去。
躲閃不及的阿普杜勒頓時就被信件盒子給砸中了腦袋,堅硬的信件盒子一下子就給阿普杜勒開了瓢,那鮮血頓時就流了下來。
被開瓢的阿普杜勒根本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被大明的君主給打了。
要知道他可是薩菲的使者啊,大名鼎鼎的薩菲的使者,代表的是薩菲的臉麵,打自己就是打薩菲,就是不給他們薩菲王朝臉麵。
這是什麼,這就是明目張膽的挑釁,是對他們薩菲的侮辱!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朕不殺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割了你兩隻耳朵!以示懲戒!”
“不要怪朕,要怪就怪你那個不知好歹的王吧!”朱由校一揮手,就讓兩個士卒給這個使者壓了下去。
“啊!啊!”大帳外麵兩聲連續的慘叫傳了進來。
阿普杜勒被割了兩隻耳朵,滿臉都是鮮血的扔出了大明軍營,然後被他的人給帶走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朱由校是越想越越氣啊,什麼時候有人敢在朕的麵前讓朕稱臣了,什麼時候朕收過這個侮辱啊。
欺人太甚!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突然的這個消息傳了出去,說陛下被人羞辱了。
於是整個明軍都變得激動了起來,他們一個個的就感覺自己的榮耀被玷汙了。
小小薩菲竟然羞辱我大明!簡直就是找死啊!
於是一封封的血書請戰被遞了上來。
沒彆的內容,就是要乾薩菲,狠狠的乾死薩菲。
知道了消息的薩菲也氣的很是不輕啊,他的寵臣竟然被割掉了耳朵,要知道這可是他最喜歡的一個臣子啊,而且還是代表著他的臉麵去出使的。
割掉這個使者的耳朵,就等於是割掉自己的耳朵啊。
不可饒恕!絕對不可饒恕!
薩菲被氣的可是夠嗆啊,在原地走了來來回回走了半個小時。
一邊走還一邊滿臉猙獰的摸著他的光頭,跪在地上哭訴的阿普杜勒明白,這是薩菲真的發怒了。
不過這正和他的心意,明人割掉了他的兩隻耳朵,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耳朵了,一個沒有耳朵的人的腦袋簡直就像一個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