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則開口說道:“我以前是做倒爺的,後來有一批貨被扣下了,本來是要被沒收,而且還得罰款,如果沒了這批貨的話,我老邢不光要傾家蕩產,還會欠一屁股債。
最後多虧陳總幫忙,把那批貨給放了出來,我老邢才不至於餓死在街頭!陳總是我的救民恩人,隻要是陳總吩咐的事,我老邢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
兩日後,趙金山成功的約到了一個飯局。
飯局上,老邢果然大顯神威,剛開始用杯子喝,很快就變成拿著伏特加的瓶子對嘴吹了,就差來一句“老鐵,給你旋一個”!
雖然沒有“老鐵旋一個”,但“哈拉哨”的叫喊聲,很快的此起彼伏。
“哈拉哨不哈拉哨?”
“哈拉哨!”
旁邊的趙金山麵帶微笑,此時他已經到了想要的情報。
“剛才那個老毛子說,有個叫阿加豐諾夫的人,他手底下的倉庫裡,有中大型工業機械。有些甚至還沒有用過,從蘇聯解體的時候,一直封存到現在。”
趙金山話音頓了頓,接著說道:“如果我們想以物抵債的話,可以去聯係那個阿加豐諾夫,隻要他同樣的話,就能從倉庫裡拿東西出來。”
又過了三日,趙金山聯係到了阿加豐諾夫,然後又是一個飯局。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飯局上,老邢唱起了前蘇聯著名歌曲《喀秋莎》,唱的還算不錯,至少沒跑掉。
在酒精的作用下,飯桌上的其他俄羅斯人,也開始用俄語唱了起來。
趙金山則趁機拿出一個木製的紅酒盒子,遞到了阿加豐諾夫的麵前,並且悄悄的打開了盒子一角。
阿加豐諾夫望向紅酒盒子,發覺盒子裡的“富蘭克林”正盯著自己。
綠色的富蘭克林真的很可愛!
阿加豐諾夫根據盒子的厚度,估算了一下盒子裡能有多少張“富蘭克林”,然後微笑著接過了紅酒盒子。
……
兩日後,李衛東和趙金山乘坐一輛吉普車,行駛在莫斯科郊外破破爛爛的道路上。
“倉庫應該就在前麵了。”趙金山拿著地圖,時不時的對比一下旁邊的路標,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懂。
“那個牌子好像是軍事禁區,禁止駛入吧?”李衛東指著路邊一塊破敗不堪的路標說道。
李衛東雖然看不懂俄文,但標誌還是能看懂的。
趙金山則開口答道:“咱們這一次要去的,就是一個軍事基地,或者說以前是個軍事基地。前蘇聯時代,那裡是存放坦克和裝甲車的。
蘇聯解體以後,坦克和裝甲車都被賣掉了,倉庫都空了下來,然後就被用來存放各種被淘汰下來的工業設備,現在也就不算是軍事基地了,隻能算是個大倉庫。”
“原來如此。”李衛東點了點頭。
然而到了地方,李衛東卻發現,門口站崗的依舊是荷槍實彈的軍人。
“不是說,這裡不是軍事基地麼?怎麼還有軍人?”李衛東有些緊張的說道。
“雖然不是軍事基地,但裡麵依舊儲存著大量設備嘛!還是需要有人把守的。”趙金山說著,拿出了一張紙,接著道:“彆擔心,我這裡有阿加豐諾夫給的通行證。”
趙金山說著,掏出了20張五美金的美元,夾在了那張通行證裡。
“我看亞伯拉罕-林肯,才是真正的通行證吧!”李衛東心中暗道。
車開到門口,守衛立刻走了過來,趙金山直接將通行證遞了過去,守衛打開通行證,看到厚厚一大美金後,兩眼頓時冒出了精光。
他將美金收起來,然後將通行證還給了趙金山,放吉普車進去,還不忘給趙金山敬了個禮。
然後這名守衛就回去分美元了。
門口的守衛肯定不止一個人,所以趙金山才塞了20**肯,而不是一張富蘭克林。
20**肯,一來是顯得厚實,二來也方便守衛們分贓。
車子開進了這個曾經的軍事基地,趙金山和李衛東,也見到了軍事基地的負責人。
“是阿加豐諾夫將軍讓我們來的,這是阿加豐諾夫將軍開具的介紹信。”趙金山說著,將信封遞給了基地負責人。
基地負責人接過信封,覺得這信封有些厚,打開一看,發現裡麵綠綠綠的,頓時喜笑顏開。
又是一萬美元砸出去了。
基地負責人將信封貼身收好,接著說道;“阿加豐諾夫將軍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我馬上派人帶你們去倉庫,你們可以隨便挑選。”
不一會,倉庫管理員出現,帶著趙金山和李衛東去逛倉庫。
“弗拉西耶維奇先生,你抽煙麼?”趙金山說著掏出了一盒雪茄,接著道:“我這裡有一盒雪茄,還請你笑納。”
倉庫管理員弗拉西耶維奇本來有些不耐煩的,但是看到趙金山送禮,態度頓時緩和了很多。
他接過雪茄盒子拿在手裡,眉頭卻微微皺起。
“雪茄應該是有點重量的吧?這一盒雪茄子怎麼比一盒卷煙還要輕啊!是不是裡頭壓根就沒有幾根雪茄啊?”
弗拉西耶維奇打開一看,卻發現裡麵的確沒有雪茄,而是一小遝美元。
周圍也沒有外人,弗拉西耶維奇直接拿出美元數了數,剛好一千美元。
弗拉西耶維奇瞬間變得熱情起來:“趙先生,這些倉庫你隨便看,想看多久都沒有問題!如果了的話,我那裡有伏特加,還有我媽媽醃的酸黃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