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略,你不是已經得了怪病死了嗎?”
其中一個丫鬟道。
另一個下人道:“這真的是王略?”
……
劉彥宗道:“王厚仁,他們可都認識,你還有何話可說?”
“上官,剛才這小廝打扮太邋遢,我一時間沒有認出來,現在看他像是前些天在我宅子裡偷東西的那個下人,他品行不端,已經被我逐出去了。”
劉彥宗也沒有想到這個王厚仁臉皮這麼厚,但要是比臉皮厚,再厚也是厚不過劉彥宗的。
“認識就好,認識就好。”劉彥宗冷笑道,“他跟我說了這些年來為王家辦所有的齷齪的事情。”
那王厚仁當即就跪下來了,大聲哭喊:“上官,草民冤枉!”
“這小廝是嫉恨我將他逐出家門,所以故意陷害我。”
“那這封信呢?”
王厚仁猛地一抬頭道:“什麼信?”
劉彥宗將信扔過去,那封信卻是模糊成一團,但展開,還能看見一些字。
這是從王景的身體裡取出來的,好在劉彥宗去的早,這個王景剛剛被殺,對方準備毀屍滅跡,被他給搶先了。
腦袋肯定是要砍下來去示眾的,仵作立刻將全身都檢查了一遍,在他的胃裡發現了這封信。
這封信就是王厚仁拖這個已經死去的王景寫給石堅,策反石堅的信之一。
王厚仁頓時麵如死灰,但他依然強迫自己冷靜道:“上官,這分明是故意有人冤枉草民!”
一邊的王略道:“家主,您可真是貴人會忘事,前些日便悄悄跟我說,讓我除掉王景,如今王景已死,而你去要殺我滅口,你好狠!”
劉彥宗打斷了這無聊的對話,證據確鑿,休要再言!
“來人,將王家所有人全部拖出來,綁起來,讓他們跪在大街上,十二歲以上全部處死,十二歲以下打入大牢,待發配邊疆!”
他此言一出,王厚仁已經神色蒼白:“上官!上官!草民是冤枉的!”
迅速有幾個士兵上前,擋住了劉彥宗,將王厚仁推開。
劉彥宗冷聲道:“冤枉這個詞,你跟天子去說,因你死了這麼多人,給你留下十二歲以下的,已經算是對你的仁慈了!”
王厚仁被兩個人各自拽著胳膊,按壓在地上,任他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
他沒有想到狗皇帝的人如此狠辣!
城北立刻想響起了輩呼,是王家人在哭泣。
劉彥宗道:“天子聖明,你們若真是冤枉,何故會有太原之亂,又何故會死那麼多人。”
“我相信還有更多人在這太原府、河東路潛伏者,沒關係,殺了你,我就會去找他們,不講你們斬草除根,老子是沒法跟天子做交代的!”
得到了劉彥宗的命令,士兵們迅速衝進去,不多時,便將裡麵的人都押了出來。
十二歲以上的全部綁起來,任由他們如何掙紮,也無濟於事。
最先被摁在大街上的一塊專門搬來的石頭的是王厚仁的嫡子王清河,他在那裡大聲叫喊,想要掙脫,但他的腦袋被死死摁住。
一刀看下去,鮮血頓時嘩啦啦流出來,無頭屍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