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食國位於歐羅巴大陸和神州大陸之間。
盛唐時期,大食國空前強大,疆域橫跨歐羅巴、昆侖奴非洲、西域。
大食國與盛唐有過交往,也有過戰爭,各有勝負。
其中恒羅斯是被後人炒作最熱的一場戰爭。
以盛唐戰敗告終。
雖說那不過是一場不起眼的軍事摩擦,但的確也說明了大食國有實力和盛唐叫板。
眼下,盛唐已經不在。
但大食國也不再是以前那個大食國。
大食早已在幾百年前就分崩離析,正統的大食縮到半島。
這一切都歸咎於兩河流域複雜的民族。
政治和人種上的分裂和離心,使這個強大的帝國在建立之初,就埋下了割據的種子。
所以,現在的大食國,與過去的已經不能同日而語。
兩河流域的宗教、政治和種族關係頗為複雜,導致極度混亂。
不過,他們的造船和航海技術非常發達,也樂於對外商貿。
至少這個時代,尚未變得保守,並且是兩河流域最強大的政體。
但趙桓並不忌憚,前唐未完成的事情,他要完成。
趙構所說的唯恐引起戰爭
開什麼玩笑
朕什麼時候怕過打仗
更何況,阿拉伯從海線過來,不遠萬裡,隻要腦子沒坑,都不會打海戰。
至於陸戰,就更不用說了。
塞爾柱人現在怕是已經知道耶律大石的存在了,正絞儘腦汁弄死耶律大石。
總之,那個阿裡本是死定了。
皇帝朗聲道“九龍江是大宋南方的糧倉,日本是大宋的金銀礦,大理為我們種植茶葉,南洋為我們運輸果實,大宋的戰船扼守著淩牙門,金國被我們打滅國,陶瓷和絲綢的商人用大批量馬車拉著貨物,通往高昌回鶻,草原的蠻夷對我們聞風喪膽,我大宋富有四海,百萬甲士鎮守四方,誌士能人如過江之鯽,區區一個夷商,膽敢在我大宋作惡,即便是大食國傾國之力而來,朕也要殺了他”
“諸卿,朕跟你們說幾個底線,凡分裂我疆土者,凡傷辱我子民者,皆不可饒恕”
群臣起身行大禮“陛下聖明”
虞允文道“陛下,臣以為,開夷道當如此,此次之叛亂,多為外邦,既有大食國人,亦有注輦國人。可以趁機派遣戰艦進入注輦,提叛亂者人頭問罪注輦國國王,攻占注輦,以此威脅羅斛國泰國中部。”
“從陛下親手繪製的天下圖來看,攻占注輦,既可以北擊天竺,又能東控羅斛,最關鍵的是,能將注輦作為大宋海外前哨,凡大宋商船,皆可在此停駐。”
趙桓用非常欣賞的目光看著自己年輕的宰相,虞允文說得正和他心意。
要征服海洋航道,就必須有無數個前哨。
南洋現在已經在大宋的控製範圍內,往西穿過淩牙門,進入廣闊的印度洋,攻占印度次大陸最南端的注輦,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若是在以前提出這種對海外的征服,大宋朝堂上的大臣們是想都不敢想的,且絕對不會答應。
就像宋朝的那些官員,對西域的疆域也漠不關心一樣。
原因在於,打下這些地方,無論怎麼算這筆賬都是虧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