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時漸怒視司馬君如,恨不得將眼前這人碎屍萬段。
“瓊州其實是個好地方,朝廷遣了不少人過去建城,時家被發配過去,雖說一切重新開始,但未必是絕路。”
“但時大郎你若不識抬舉,不願意交出那筆錢,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時漸沉默片刻,道:“若是告知,你可保我全家性命無恙?”
“這還真無法保證,畢竟此去瓊州,路途遙遠,不排除你們身體抱恙,突發疾病。”
“但可以保證,一路,絕對沒有人故意刁難你們。”
“而且,現在去瓊州的方式比以前要方便了許多,從金州登船,一路南下。”
時漸又猶豫片刻才道:“罷了罷了!與你說,我時家的確有一筆錢。”
認真聽完時漸所說,又詳細記錄下來,司馬君如才起身離去。
原來那筆錢在大鮮卑山(大興安嶺),藏地極其隱蔽。
一般人即便知道有這筆錢,去了大鮮卑山也無法找到。
這是時家給自己留的一條後路,若是時家有發生不測,生還之人可用這筆錢東山再起。
按照時立愛生前所說,拿去投靠耶律大石是最合適的。
兩日之後,司馬君如便遣人前往大鮮卑山,根據時漸提供的詳細地址,去尋找那筆巨款。
這錢對現在的朝廷來說,當然不算什麼,但卻絕不可落在敵人手中。
眼下遼地的大部分官員被撤職,一批批新的官員出了居庸關,開始走馬任。
李綱提交來的一係列的建設措施也得到了趙桓的認可。
這裡還有一個插曲。
聽說在顯州的時候,有人看見崇國公與張忠進把酒言歡。
這事在朝堂引起了熱議。
這事傳到趙諶耳朵裡,他如坐針氈。
好在顯州目前經營良好,興辦的好幾個製造廠都是以趙諶的名義吸引來的投資。
倒也為他在朝堂爭了一口氣。
趙耐心道:“崇國公,以後切莫再孟浪行事,萬事皆要小心謹慎。”
“知道了知道了。”趙諶心中不爽,這一日在家裡喝悶酒。
“你說官家是不是不想立我為太子了?”
趙心中歎道:官家一直在給你機會,你自己倒是爭點氣啊!
“崇國公多慮了,你是官家的長子。”
“我看官家現在就是不想立我為太子,我聽說官家天天和趙淳在一起。”
趙諶臉色難看,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當初在交州的時候,你便跟我說,可以助我登太子位,現在已經過去幾年,遙遙無期。”
“崇國公,吾倒有一計。”
“說來聽聽。”
“韓家因貪汙、偷稅,全族被發配瓊州,此事崇國公可知曉?”
“這滿大街的報紙都寫著,我也收到了朝廷送來的公文。”
“那幽州的韓禮先與京的韓家同出一族,崇國公可又知曉?”
趙諶微微一怔:“你要說什麼,快說。”
“這事不難,挑選一名死士,佯裝去幽州送信給韓禮先,這信便是韓鐸寫的。”
“韓鐸不是進了牢獄麼,正準備被發配瓊州。”
趙一臉崩潰,依然耐心道:“韓鐸是京的名人,仿他的字跡寫一封信,還是可以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