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想動,但他們的反應哪有軍紀嚴明的宋軍快。
隻見幾個宋軍動作如兔起鶻落,一人橫切,一人豎劈,一人砍頭,另一人在突刺。
刀鋒鋒利,削鐵如泥。
更何況是削在人的骨肉上,仿佛且在豆腐上一樣。
頓時熱滾滾的鮮血噴灑出來,在空中飛濺,喋血當場。
剛才還站著好好的人,就有被腰砍斷了,頭被削下來了,心臟被刺穿了的。
周圍路過的民眾連忙躲避,不敢在這裡就留。
那趙須已經嚇得呆呆站在原地,一動不敢亂動。
但卻沒人敢動他,他畢竟是宗室,體內流淌著皇族的血液。
就算是犯了死罪,那也是皇帝陛下親裁。
沒有人敢不要腦袋去動他。
火槍手這邊呢?
一槍發完,後麵的人突身向前,槍膛中的子彈噴出來,將對麵人的臉打得血肉模糊。
秦檜和文若就站在原地。
不多時,這些徐國的士兵都被解決得一乾二淨。
諸侯國的戰力是被限製了的,再加上他們裝備簡陋,平日裡不加訓練,在宋軍麵前還不是像兔子在獵人麵前一樣?
跟著趙須的那幾個紈絝子弟來曆可不簡單,都是徐國貴族,家裡在徐國那都是有地的,在朝中當官的。
要不然怎麼會趙須走到一起?
但今日,他們被毫不留情殺掉,命比路邊的草芥還要廉價。
不因彆的,而是他們膽敢帶兵唯獨大宋皇帝陛下的特使。
秦檜本身就是心胸狹隘,有仇必要之人。
這人辦事從來不隔夜,殺人也是如此。
殺完人,秦檜卻不依不饒,他對旁邊的文若道:“速速去集結大宋海軍第五軍團第一軍進城,今日徐國有人要造反,一定要保護好徐王。”
“是!”
趙須這二世祖雖說是宗室,但畢竟是養在溫室裡的花朵,平日裡帶著人欺負欺負小老百姓沒問題,現在和大宋的精銳對上了。
當場嚇尿。
又聽秦檜這樣一喝,頓時跪在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檜卻是還要感謝他們這樣的二世祖,正愁著沒機會扶持一個聽自己話的人尚未。
那五王子趙弘就很聽話。
“來人,將反賊拿下,交給徐王親自發落。”
秦檜一擺手,本是與文若去喝酒的,現在全然沒有喝酒的心思了。
正好借此機會去找徐王趙棣的麻煩,讓他乖乖退位,讓趙弘來接手。
趙棣正在王宮裡喝著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椰汁,一副愜意的樣子。
“報!大王!三王子……三王子……”
“有屁快放!”
“三王子他被秦檜抓了!”
趙棣從竹椅上疼起來,推開旁邊黑溜溜卻性感漂亮的美女,道:“什麼!秦檜那廝敢動孤的兒子!讓他來見孤!”
又一人匆匆跑來:“大王!不好了!秦檜帶著宋軍到了王宮門口!”
“嗬,他敢來,孤倒是要看看,這裡是姓趙的大,還是他姓秦的大!”
趙棣帶著王宮的親衛兵一路浩浩蕩蕩出去,到了王宮門口。
一見到趙棣,趙須就哭喊出來:“大王救我!”
“秦檜!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連孤的兒子都敢隨便抓!你彆忘了,東京城那位他姓趙,不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