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根本來不及阻止,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就像沒意識到前方就是斷崖那般,往前一奔,雙腳踩空,直接墜落。
飛月樓的人後來到懸崖底下確認過他的生死,死得很慘,摔得粉身碎骨,四肢有些部位都不見了,可能是被哪個野獸叼走啃食。
因為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們的作為,且身為幾乎杜絕著和鬼神有關的一切的飛月樓人,調查的時候根本沒有人往這件事想,最後一致認為男人是夜間趕路太困了沒注意路脫隊,而黑暗中也看不清前路,才不小心發生意外摔落。
然而這件事對阿梨他們來說隻是個開頭,除了她的夢魘之外,另外兩個也參與這個遊戲的人身上同樣遇到了不尋常的事。另一位姑娘每日起身,身上總會多了奇奇怪怪的淤青傷痕,甚至還有被利牙咬過的痕跡,就像有人趁她熟睡時虐待了她。但他們習武人,若真有人半夜惡作劇,她肯定能夠馬上察覺。
而且她身上的那些淤青傷痕碰了之後都不會疼,很是詭異。
另一個當時最先撒手不玩的男人就更要眼中一些,日常生活中時不時就要遭遇一些血光之災,平路也能摔得全身傷。阿梨細問起他的情況,發現他也逐漸開始有了幻覺,覺得暗中有
人在用很可怕的眼神盯著他。
這些事在今日她忍無可忍被嚇得失了形象之前,都一直隱瞞著周圍的人。所以今日聽見她親口道出這些事,眾人也忘了害怕,全都露出不可思議與吃驚的表情看著她,一時無話。
飛月樓裡異類般的存在的穆昭陽瞬間跳了出來,急哄哄又帶著氣地指著她:“我,你,你們!”
他深吸了口氣,臉上是少見的嚴肅:“我不是提醒過你們了嗎?我們飛月樓可以不信這些事,可以不提,但絕對不能不敬!你們怎麼就那麼不聽話,偏要招惹麻煩?”
阿梨被穆昭陽罵得不知所措,隻能掩麵哭泣。
“沒事,不著急。”白行歌出聲寬慰,“方才你的叫喊可能把它給嚇走了,我暫時沒感覺到周圍有惡鬼的存在,不過碟子和你身上確實有殘留的煞氣。”
說著,他還笑了一下,春風般的笑容看得周圍的人沒忍住一怔:“不過你們也真不簡單,招來的家夥是個大的,而且有點凶。”
“我現在找不到它,得等一等。我等會兒回去先給你們三個人畫幾道符,能在它下次來找你們時稍微擋一擋。”符令被觸動的話他會有所察覺,到時候抓鬼就好辦點。
阿梨也顧不上飛月樓那條不得信鬼邪不得提起任何相關事情的規則,感激地朝著白行歌彎腰道謝:“多謝白公子!”
其實比起白行歌,其他人更在意的是謝璟深的反應。穆昭陽和紅繡,以及他們手底下領著的小隊成員是過來人,和他在外麵還有什麼事情沒見過,對此表現得非常淡定,在白行歌給了定論後,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了。
大家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謝璟深發脾氣,他和白行歌的關係看起來似乎也沒有之前那麼不合,兩個人安撫完人就並肩離開了,沒有再搭理周圍人。
宋彥也算是見過白行歌本事的人,吹一聲口哨後就走了。在這種情況下,那些和謝璟深出去見過世麵的護衛們的形象突然就變得高大上起來,惹得樓裡不知情的人紛紛圍到他們身邊,纏著他們各種詢問。
“彆著急,且聽我說……”
那些人又開始編造出什麼樣的故事,不在白行歌和謝璟深關心範圍中。白行歌覺得此事聽起來也
有點著急,畢竟危及性命,拖延不得,所以回去就馬上從包袱裡掏出符紙和筆,認真地在書桌上給他們畫了幾道承諾過的護身符。
謝璟深在邊上看著他認真的側臉,有些不高興地低哼了一聲,冷冷道:“儘給我惹事。”
白行歌笑了笑:“這不挺好嗎?證明他們很有活力。”
“我看是工作太少。”忙得連和白行歌好好相處的時間都沒有的謝璟深說道。
他今晚原本打算見一見白行歌後,小憩片刻就回去書房辦事。隻是剛才兩個人一個不注意都有些擦槍走火,他都已經做好當一天的‘昏君’的心理準備,結果卻被人給打斷。如今火氣早已消下,但隨之而來的是心裡那份不悅。
白行歌哪能不知道他在不高興什麼,也隻是笑了笑沒有拆穿,把符令畫好後遞給他:“等會兒離開的時候,順道讓人把符給他們。”
謝璟深沒有問他怎麼知道自己等下還得回去辦事,沉默著接過。
白行歌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又出聲提醒:“記得去查一查,那個教會他們玩碟仙的人。”
謝璟深動作一頓:“你懷疑此事乃有人的預謀之舉?”
“不好說。”白行歌回道,“就是想了想,覺得事情有點奇怪,時機也有些湊巧。”
作者有話要說:啊~
彆著急,我真覺得深深離吃到白白不遠了。
白白這嬌弱的身子能忍多久嘛咦嘻嘻嘻。you改網址,又又又又又又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手機版網址w 新電腦版網址w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