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我的朋友?”
“……是。”杜豔惠愣了一下,眼睛裡閃過一絲光亮。
陳立夏微微揚起嘴角,“那麼作為朋友,你是不是該為我討回公道?凡事不能看表麵,罪魁禍首,才是那個最該打的!”
說著,她冷冷地看向馮華和陳跡。
她身材嬌小,長得也是清麗可人的相貌,看上去就是個鄰家小女孩兒。而杜豔惠一米七五的大高個,將近二百斤的體重,往哪一站,都跟座山一樣。
可是,如今這個山,卻沒有那小女孩兒更有氣勢,更有氣場。
杜豔惠收到了鼓舞,深吸一口氣衝著陳跡走過去,陳跡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一下子捏住了衣襟,“陳跡,你就是渣男!我杜豔惠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兩不相乾!你媳婦是你自己撞到的,這事兒,你也脫不了乾係!”
她頓了一下,冷颼颼地看了馮華一眼。
畢竟是那麼大的架子,馮華害怕地後退了一步。
杜豔惠譏諷地笑笑,揚手在陳跡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我去宋家鬨是我不對,宋夫人打我我認了,但是你們欺負我朋友,我絕對不能忍!宋夫人那麼大歲數了,我不好動手。你既然一口一個媽叫著,救替她受了吧!”
話音未落,反手又是一巴掌。
杜豔惠人高馬大,天生力氣就比彆人大。這麼多年,陳跡跟她在一起,幾乎一言不合就挨揍,他對她已經形成了天然的恐懼。
尤其杜豔惠氣場全開,那充滿恨意的眼睛看得陳跡直接腿軟了,哪還有還手的勇氣?杜豔惠打完了,輕蔑的嗤笑一聲,將陳跡像是扔麻袋一樣扔了出去,扭身走到陳立夏麵前。
“立夏,我還是得跟你道歉,牽連到你了!”
陳立夏笑笑,沒說話,到是趙國年走過來,忽然拉住杜豔惠的手腕在眼前看了一下,而後用力一扭。
杜豔惠“啊”地慘叫出聲,趙國年便放開了她。
陳立夏還以為他是要替她出氣,連忙推了他一下,“你乾嘛啊?”說著關切地問杜豔惠,“沒事吧?哎呀,重不重啊?用不用去醫院啊?”
“沒事……”杜豔惠緩過了那疼,對著陳立夏笑笑,嘴上卻對趙國年說道:“謝謝!”
“?”陳立夏頭頂滿是問號,趙國年瞥了她一眼,眼裡滿是打趣,“回去之後找點田七磨粉衝服,兩三天就好了!”
杜豔惠又謝了一次,才跟陳立夏解釋說:“我剛剛打得太狠,手腕脫臼了……”
所以,國年剛剛是在給她治療啊?
陳立夏想著自己剛剛的行為十分不好意思地看了趙國年一眼,迎著某人傲嬌的目光,更加不好意思了。
“咳,國年,晚上你想吃什麼?”她傻嗬嗬地吐出這句話,趙國年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俯身在她耳側,低聲說了句什麼,陳立夏的臉立馬紅了,在彆人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地在他腰上擰了一下。
不過冬天的衣服厚,趙國年也沒有什麼感覺,順勢摟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