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跡一路上都沒歇氣,進了縣醫院大院扔下車子就開始大喊,“宋曉廈你個賤人你給我出來!宋曉廈,你敢傷害我兒子,我要了你的命!你給我出來!”
他喊得尤其激動,那滿臉怒火把醫院裡的行人都驚訝到了,保安聽到聲音趕緊跑過來,“喂你乾什麼?”
保安的話剛質問出口,就見陳跡忽然定定地看向了某一個方向,“你……”
“宋曉廈!”陳跡根本沒有聽到保安的話,等著眼睛看著小道道口的宋曉廈。
宋曉廈在陳跡麵前一向是高傲的,兩人的結合本就是陳跡的贖罪,她從來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陳跡也一向老實,雖說她看得出他心裡憤憤不平,但是麵上什麼事情都還是很順從。
所以,她從沒有見過這樣猙獰的陳跡,那一副殺人的表情,真的把她完全嚇到了。
“陳……陳跡……你聽我說……”
她不自覺地後退幾步,嘴唇緊張地顫抖起來。
陳跡哪管她害不害怕,一把推開旁邊擋路的保安,攥著宋曉廈的衣衫前襟差點將她舉起來。
“宋曉廈,我兒子呢?敢給我兒子下藥,你個臭不要臉的賤人!不就是想離婚嗎?我他麼成全你!把兒子還我!”
本來陳跡怒氣衝衝地跑過去,很多人都替宋曉廈一個女人捏一把汗,可是他這麼一喊,眾人聽著宋曉廈做的事兒,那要跑過去拉架的腳步就都停了。
“這女人給自己孩子下藥?真的假的?”
“心也太狠了吧?”
宋曉廈無助地張望著,卻沒有見有人上前,她幾乎絕望了,哭喊著拍打陳跡的胳膊,“我……我沒有……我沒有傷害我們的兒子……你……你聽誰胡說?”
“胡說?趙國年把你做的事情都告訴我了!”陳跡上下看了她一眼,那目光裡帶著濃濃的諷刺,而嘴上的話更是不留情麵。
“賤女人,這麼長時間了,你還對趙國年賊心不死,也真夠厚臉皮的!你真該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怎麼跟陳立夏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要是我,我也選陳立夏,我也不搭理你!掃貨!”
陳跡說著,揚手就給了宋曉廈一巴掌。宋曉廈被他的話刺傷了,正發著愣,狠狠的巴掌又落下來,打得她半邊臉都麻了。
她這才反應過來,恨恨地瞪著陳跡,“你是什麼好東西?來教訓我?你個傻逼,陳立夏能看上你才怪呢!傻逼!”
說著,扒拉陳跡手的胳膊便成立往前抓,招招式式都對著陳跡的眼睛。
陳跡臉色當即一變,鬆開胳膊跟她打了起來。
剛剛兩人吵架旁人跟著看熱鬨,沒有人過來摻和,但是現在打起來了,這再不拉著就出事了。
那保安趕緊上前,跟著幾個壯年的男人分開了陳跡和宋曉廈,“醫院是公共場合,不許在這裡撕吧!都給我消停的!”
“你這個掃貨,你他麼不光是勾引趙國年,你該勾搭這幾個野男人啊?”
“陳跡,你彆血口噴人!”宋曉廈猛地掙脫了拉架的人,飛快地走到陳跡麵前。
陳跡也劇烈地掙紮起來,試圖掙脫保安,場麵一時間十分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