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暴風雨前(1 / 2)

許飛不理解沈洋洋話裡的深意,但是張曼是知道的。她在提醒,自己答應過她和薑美文的事情。

張曼低下頭,回避著沈洋洋的目光,嘴裡的骨頭湯好像一下失了味道,清淡的像是水一樣。

許飛看她忽然放下筷子,疑惑地問了句。

張曼缺什麼什麼都沒有說,披著大衣帶上帽子就除了寢室。

“曼曼,你乾嘛去啊?”許飛呆呆的看著門,也不知道在問誰。

沈洋洋“好心”地嗤笑一聲,“可能是去醫務室換藥了吧!”

“換藥,她不是剛剛從醫務室回來嗎?這麼快就去換藥?”

……

陳立夏出了學校就直奔醫院,她現在隻想儘快地見到趙國年,跟他呆在一起。

前世她沒有念過大學,這一輩子對同學情誼就尤其地看重。眼看著一個學期要過去了,她以為和許飛、張曼不說成了摯友,但至少是坦誠相待的朋友了。

沒想到在許飛心裡,對她和國年是這樣的鄙夷。她不是受氣了會忍氣吞聲的人,重活一世,她對生活早就看透了,沒有必要委屈自己。

既然許飛覺得利潤分配不均,那麼生意也沒必要繼續做下去了。

合夥人最忌諱的就是互相猜疑防範,兩個人之間已經形成了嫌隙,再委曲求全,最後隻會越鬨越僵,兩敗俱傷。

前世陳立夏創業中也遇到過這樣的問題,其實她應該是看淡的,可她現在的心情簡直要爆炸。

陳立夏這個時候才忽然明白一個道理,她和許飛之間似乎形成了一個錯位。她跟許飛講感情,但是許飛跟她談的是生意。

正因為如此,她這種被欺騙被背叛的感覺才會那麼強烈。

捋順了思路,陳立夏的心情也沉靜許多。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反應過來,人已經走到了醫院門口。她急匆匆地回到病房,想要跟趙國年一吐為快,沒想到推開門,裡麵空空如也。

“國年會去哪呢?”沒見到人,她心裡忍不住又開始焦慮起來。

陳立夏忽然覺得,她好像越來越依賴趙國年了。有什麼高興的事情都要跟他分享,做生意有成績了也要跟他炫耀,其實那感覺就像是一個求表揚的孩子。而現在,受了委屈,生氣了,也想到他這裡求安慰。

前世跟朱才俊在一起,不管遇到任何事情,她都是一力承擔。從沒有過依靠朱才俊的想法,自己也扛過來了。

或許她從心底裡就知道朱才俊靠不住,也不敢去相信他,隻能靠自己。

而如今她從心底裡往外依賴著趙國年,這感覺還不錯。

陳立夏想著趙國年,煩躁的心情慢慢地平靜下來,靜靜地坐在病房裡等他。

她以為趙國年隻是出去買飯,或者去上個廁所,沒一會兒就回來了。沒想到在病房裡等到天都黑了,也沒見人。

陳立夏著急了,難道他出院了?可是床頭櫃上還放著他的手表。這還是她用當初賣菜的錢給他買的那海鷗表。

他一直都視若珍寶,始終戴在身上。

陳立夏看著表上旋轉的秒針,心裡像是長草了一樣,將表揣進兜裡,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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