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舉動,明晃晃地在告訴陳立夏,我們有事兒!
陳立夏有一瞬間的恍惚,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趙國年怎麼可能背叛她呢?這一定是她做的夢!
她怎麼能做這種夢呢?國年知道了都會生氣的!
陳立夏閉上眼睛,可是再次睜開,眼前的一切還是剛剛的樣子。
這是真的!
她倉皇後退,精致的臉蛋慘白沒有一絲血色,看上去十分淒慘。
薑美文嘴邊揚起一抹得逞的笑,也不擋了,伸手從旁邊的椅子上拿下來一件外套直接套在身上,下了床。
陳立夏這才看到,她褲子是沒有脫的,莫名地鬆了口氣。
“立夏,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發現了!其實,我和國年不想讓你知道的!考慮你的身子,本想等你生產之後告訴你的!既然現在已經這樣了,我向你保證,你的孩子,我一定當自己孩子一樣,好好對待!”
說著,還自顧自地歎口氣,“唉,我都說了你現在懷著身孕,不讓他跟我……可是他說忍不住,你說啊,男人啊……”
這話說得好像要把陳立夏給掃地出門了,言語之間滿滿都是優越感。
陳立夏看著她小人得誌的樣子,怒極反笑,“薑美文,剛剛那聲音,是你在**嗎?”
她說的十分直接,薑美文明顯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咳,立夏,你怎麼這麼粗鄙啊?”
“哼,薑美文,就你那聲音,是個人聽了都沒有興趣!國年能力很強,他不可能讓你叫得那麼敷衍僵硬!”
陳立夏完全不接薑美文的茬,流氓一般的語氣說起葷話來臉都不紅。
薑美文雖說年紀大,可是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彆說跟男生有什麼親密舉動,連牽手都沒有過。
所以陳立夏的話一出她就懵了,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磕磕巴巴半天吐出一句,“你……國年就喜歡我這樣!他跟我在一起很快樂的!”
“哦?”陳立夏不怒反笑,隻是那笑怎麼看都是極儘諷刺,“既然你說跟國年很久了,那你們應該上過不止一次吧?你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姿勢嗎?你知道他每次都多長時間嗎?你知道他每一次的順序是先親還是先脫衣服嗎?”
陳立夏步步逼問,薑美文惱羞成怒,終於撐不住了,顫抖著手指著陳立夏罵,“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連這種事都往外說?”
“這世界上沒有比你更不要臉的人了!”陳立夏冷冷地一笑,往前走了一步。
忽然薑美文臉色一變,柔柔弱弱地往後退了幾步,一副要倒下的樣子。
陳立夏嗤笑一聲,“薑美文,你知不知道,你做這種事情,是會被處分的?插足彆人的婚姻,你缺了大德了!薑醫生那麼有德行的一個人,知道自己侄女是這個樣子的,不知道要怎麼難過呢!”
“你……你這個人怎麼……嗚嗚……”薑美文一反剛剛囂張的姿態,捂著臉哭起來,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一個哭得梨花帶雨,一個瞪著眼睛怒目而視,怎麼看都是陳立夏太強勢,欺負人。
薑美文捂著臉,嘴角卻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目光透過指縫看向床上明顯剛剛蘇醒過來的男人。
國年,這次你看到陳立夏的真麵目,該對她死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