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知道啊?”李靖庭猛地拍了一下子自己的嘴,又說漏了!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兒,他不知道趙國年兩口子那點小分歧,也沒在意,就跟陳立夏坦白道:“就是你原本租的那個印刷廠,杜豔惠走了之後,大哥就把那裡買下來了!”
陳立夏了然地點點頭,原來是那個院子啊!那裡的確適合做一個獨立的酒樓,但是如果是五年後還行。現在的話,周邊還沒有開發出來。旁邊除了有趙國年這一家製藥廠,什麼都沒有。
她的飯店開起來了,沒有客人又有什麼用呢?
跟趙國年待久了,她大約能猜到他的想法,她要是把店開到他的廠子門口,他們見麵可就方便了!
陳立夏搖搖頭,這男人!
李靖庭看著她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疑惑不解,“嫂子,你不覺得驚訝嗎?”
“驚訝什麼?”
“大哥給你買樓,你不驚訝就算了,畢竟大哥為了你,什麼都乾得出來!”李靖庭自言自語地說著,陳立夏聽上去是誇獎,實際上卻是吐槽。
陳立夏低咳一聲,“那還有啥可驚訝的?”
“杜豔惠啊!”李靖庭提到杜豔惠,頗有些義憤填膺的樣子。
他不了解杜豔惠和陳立夏的事情,隻是從趙國年那裡聽說,陳立夏雇杜豔惠管理印刷廠。結果現在她卻把陳立夏給賣了,這不是背信棄義嗎?
可是,讓他疑惑不解的是,陳立夏租下來的工廠,這杜豔惠怎麼能賣了呢?
這事兒還要說到四年前,當年陳立夏租工廠的時候,手裡現錢不夠,是動用了趙國年給她的存折。
那時候,她還不太清楚趙國年這個錢的來源。那廠子是特殊資產,她一個農村戶口的女孩兒,拿出那麼大一筆錢租廠,怕引起上方的懷疑,於是她轉了個彎兒,以杜豔惠的名義租了下來。
這件事是陳立夏和杜豔惠簽的協議,除了雙方和趙國年,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陳立夏說給李靖庭聽,李靖庭更加氣憤了,“怪不得她能給兌出去!嫂子,你被她騙了!”
“騙什麼啊!”陳立夏沒有李靖庭想象的那麼憤慨,反而是憂心忡忡地歎口氣,“是不是國年也這麼想的?”
李靖庭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陳立夏也沒指望他答,幽幽地說道:“難怪,他買下這個廠子也不跟我說!杜豔惠走了,他也瞞著我!”
這男人,肯定是怕她知道了心裡難過!可是,她又不傻,三年了,就不關心一下自己的印刷廠?
再說了,這幾年她也沒有繼續付租金,這他也是知道的啊!
陳立夏總覺得趙國年不會因為杜豔惠擅自出兌這麼點事兒就瞞著她,她到寧願相信,他是為了給她一個驚喜!
隻是,她總覺得,這裡麵還有彆的事情,陳立夏想著,等趙國年回來了,一定要好好地問問他。
可是,還沒等到趙國年回家,陳立夏卻先等到了宋百萬的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