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不想參加科考,科考太慢了,便是最快的連中六元起碼也要幾年,且中了狀元還有個實習期呢,太慢,他不能比衛弋落下。
穀安之道起了用才之心,幾次試探,驚喜於此人計謀過人更善謀人心,進宮推薦給皇後。
安錦歡:“伺鳳居士?這名字有意思。”
當年安錦歡憑著鳳命的批語讓如今的皇帝當年的皇子如獲至寶的去求賜婚,後頭皇子奪嫡,她的鳳命更是炒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全陳國的人都知道安錦歡鳳命天成天生的皇後命。
“他自稱伺鳳,難道本就是衝著咱家來的?”
安之道撫須微笑:“錯,是衝著娘娘衝著太子衝著下一任帝王而來。他是犯官之後,不得科舉,空有青雲誌,隻有貴人提攜,才能重回權勢。”
洋洋自得,仿佛握住了鹽阿郎的命脈。
安錦歡滿意了:“這倒是好掌控了,就算以後他飛得高了,繩子還在咱們手裡握著。”
就這樣,鹽阿郎被安之道帶進宮,見到了尊貴無比的皇後娘娘。
呃...也就這樣。
他真心的說了句:“像是像,但沒一模一樣,安錦歡長得不如暗記好看。”
刨除感情因素,他真心覺得暗記更漂亮,安錦歡更像一個珠寶黃金錦緞做成的展示人偶。
衛弋正帶著一群勇士與另一個部落的勇士戰鬥。
郝靈擁有兩人的視角,瞥了眼端坐鳳宮的安錦歡,懶洋洋來了句:“廢話,安錦歡隻是被皇帝滋潤的眾多女人之一,暗記卻是有兩個男人滋潤。”
鹽阿郎:“...”
衛弋:“...”手一抖,誤把對方的腦袋割了,嚇退一圈人。
咳咳,什麼虎狼之詞。
安錦歡提問:“先生可有良策為太子加聲望?”
這是考驗,通過了,鹽阿郎就是太子的幕僚了。
鹽阿郎拿捏住區區小事也來煩我的高冷氣質,淡淡一笑:“十五日後,太子祭壇求雨,可解南方乾旱。”
安錦歡放在錦墊上的手指一緊,尖尖指甲劃破幾根絲線。
“當真?難道先生還會卜算之術?”安錦歡暗暗驚喜。
鹽阿郎:“不過是預測個天象。”
玄士裡當然有會看天象的,隻是當代更流行相命之術,反而觀天象此等更日常的技術無人鑽研,就像這個陳國,連個欽天監都沒有。
安錦歡拿不定主意,信還是不信呢?去看安之道。
鹽阿郎又腹誹,同樣是皇宮,這裡規矩也太亂了,外子大臣說進就進,還能帶陌生男子進後宮,這個皇帝是巴不得頭上帶點綠是吧?
安之道點下頭,這個女兒因為涉及到自己的孩子也婦人之仁起來,當年與先皇的皇子們相爭時,還有嫁入皇室時,哪怕萬分之一的機會她也願意冒險,如今,竟想萬全才去做,奪皇位是這麼安全的事?
退一步說,就算沒求來雨,太子一片憂國憂民之心也是加分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