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防尊的寶具,就這樣輕而易舉將那海怪連同caster在內,一起轟成了灰燼,連渣都沒剩。
等回過神來之時,眾人已經重新出現在了海麵上,凜冽的夜風將阿爾托莉雅身上的冷汗吹的冰涼刺骨。
她怔愣的站立在海麵上,似乎還沒能從那般末日一樣的景象裡回過神來。
然而,與周防尊這裡的順利不同的是,羅曼醫生在海岸上遇到了點小麻煩。
就在他時刻關注了海麵上的情況之時,一顆不知道從何處而來的子彈,憑空朝著他襲來。
若非他跟著立香在特異點裡吃儘了苦頭,這副養成廢柴樣的身體,甚至都無法反應過來,準被一槍爆頭。
羅曼醫生感受著額角上的一陣刺痛,伸手一模,果不其然入手的便是點點血跡。
事情發生的太快,他隻能堪堪躲過,那本應該瞄準他眉心的子彈,就這樣擦著他額角而過。
羅曼醫生皺了皺眉,完全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如何遭受這無妄之災的。
他警覺的四處觀望著,很快便鎖定住了某個方向。那正是子彈飛來的方向。
而另一邊躲在暗處的衛宮師徒倆,正通過耳麥通訊著。
“被Avenger的禦主發覺了,我們撤吧切嗣。”
清冷的女聲從耳麥中傳來,衛宮切嗣沉著臉將自己的□□收了起來。
雖然沒能將Avenger真正的禦主就地解決,但也算不是沒有收獲。
最起碼caster主從都已經成功退場了,而關於Avenger禦主真麵目他們也見到了。
接下來就是用他龐大的情報網來分析Avenger禦主的弱點,對方英靈的寶具很是強勁,若是讓saber去硬碰硬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看來,隻能從Avenger的禦主這邊下手了。
打定注意之後,他便對舞彌下達了撤退的訊號,衛宮切嗣高大的身影就這樣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
按理來說,周防尊消滅了caster之後,教會應該給予安娜一枚令咒作為獎勵,但是第二夜時他們便得到了消息,教會的神父已經死於槍殺了。
這夜,衛宮宅裡,黑發的男人正盯著牆上一張照片若有所思,照片上的男人穿著白大卦,一頭橘粉色的長發束成了馬尾狀,對方正對著鏡頭清淺的笑著,看起來沒有一絲的攻擊性。
“羅馬尼.阿基曼……持有約櫃的人嗎?按照他的履曆來看,幾年前憑空出現在東京成為了一名普通的醫生,以往的痕跡儘數被抹去,隻剩下了一片空白。”
“我們接下來怎麼做,切嗣。”黑色短發的女子站在他的身邊,目光冷峻的開口道。
衛宮切嗣雙眸微眯,視線在羅曼醫生的照片上凝視了半響,最後緩緩移到一旁肯尼斯的照片上。
“先放放吧,當務之急,是先把ncer組消滅,解決掉saber身上的詛咒。按照原計劃行事。”
“是。”
*
而就在這時,羅曼租下的宅子裡,突然又迎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因為對方毫無惡意,故而魔術工房的防禦絞殺並未被觸動。那兩人輕而易舉的踏進了宅院裡,按響了大門的門鈴。
這時候,安娜正坐在和客廳裡和福澤諭吉看電視,聽到門鈴響起的一霎那,安娜本欲起身前去開門,卻被福澤諭吉按了回去。
現在這種時期,福澤諭吉腦海中名為警惕的那根神經正時刻緊繃著,根本不敢讓安娜冒絲毫的風險。
他走到門口後,先從門上的貓眼中看了出去,結果一入目的卻是兩個意料之外的熟悉麵容。
他愣了愣,打開門後,便見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正懶洋洋的站在門口。
“喲,社長,好久不見。”
身著卡其色風衣的高瘦男人,率先的打了聲招呼,而他身旁小個子的青年也笑眯眯的看著福澤諭吉。
“你們……怎麼會來這裡。”
他側過身,讓站在冷風中的兩位年輕人進來說話。
安娜坐在沙發上時刻豎著自己的小耳朵,在聽到熟悉的聲音之後,她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朝著玄關處探頭看去。
看到熟悉的兩個身影後,她深紅的眼眸倏忽間便被點亮了。
亂步剛一進門,便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噠噠噠的衝他跑了過來。
“亂步!大哥哥!”
江戶川亂步頓了頓,隨後將站在自己腿根的小團子一把抱起,笑眯眯的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小臉蛋,略帶委屈的開口道:“小壞蛋,和社長就這樣一聲不吭的離開,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裡。是不是在外麵玩的很快活啊?”
安娜依偎在他的懷抱裡,茫然的眨了眨眼,旋即抱住他的脖子,緩緩搖了搖頭。
“不快活……想亂步。”
她話音落下之後,才見亂步臉上的委屈收斂了幾分,對方略帶埋怨的嘟囔道:“還算你有良心。”
旋即亂步便抱著安娜,旁若無人的走進了客廳裡,一把窩進了沙發裡,坐成了兩隻鹹魚癱。
完全沒有想到亂步會找到這裡來的福澤諭吉,聯想到冬木這幾天的不太平,他當即便皺起了眉。
太宰治一看他的神情,便已然將他心中的想法猜了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