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這位從小到大的經曆他查得清清楚楚,隻不過,很奇怪的是,本應該是沒有牽扯的兩個人,卻聯
係在了一起。
他從得到的情報中,還知道一件事,也從此事判斷出沈清平的真實身份。
所以,他現在是遇到了跟沈清平長相相似的另一個孩子。
感覺到捏住胳膊的大掌放鬆力道,沈清平鬆了一口氣。
她以為雲修是準備殺了她呢。
捏住雲修衣襟的小手漸漸鬆開力道,沈清平該辦的事情已經辦完,也不想再跟雲修過多交集,當即動了動身體表明要下馬的意圖。
豈料,這一動,竟然在雲修身上點燃了一把火。
兩人隔得很近,近到彼此的心跳都能聽見,自然而然的,他身體的反應她也感受地一清二楚。
“…”
這個情況更尷尬了。
還曖昧…
難道,雲修這半年來身邊都沒有紅顏知己為他解決
生理需求嗎?
因著豎起的是男子發髻,露出了她修長白皙的脖頸和白嫩圓潤的耳朵,再加上這等難以言說的情況,沈清平露在外麵的耳朵泛上一抹羞人且漂亮的蜜粉色。
雲修呼吸變得火熱,目光在沈清平身上徘徊。
傳言,左相流落在外的孩子是一位小公子,眼前的人也的確是富貴小公子的裝扮,可他有點好奇,這衣衫裡麵藏著的,究竟是何種光景。
未免外人看出其中曖昧,雲修此刻自然不能放沈清平下馬,他隻好勒緊韁繩,麵不改色地繼續往前慢行。
扁雀不敢言語,隻能默默跟在一旁,追隨上去。
顧妄放慢馬兒的速度,驅著馬兒湊近許如崇,見沒有把人丟下來的雲修,內心驚奇,卻又不解,“雲兄沒把人丟下就算了,這是要把人帶到何處?”
許如崇從方向便判斷出來,“左相府。”
這是要把人送回去。
顧妄更是納悶。
他家雲兄是那般多管閒事的人嗎?
嗬嗬。
一定被鬼上身了。
一行人停在左相府門外,雲修率先下馬,他拉過沈清平的手,一手扶住其纖細的腰肢,將她穩穩地放到地上。
沈清平也不覺得這樣的行為有何不妥。
反正她跟雲修在一起時,唇舌相交,肌膚之親的舉止都做過,且以往下馬車時,都是雲修親自將她抱下去的。
是以,當下的這點親密著實算不得什麼。
而她從雲修的馬上下來,小臉便暴露在顧妄跟許如崇麵前。
許如崇:“…”
難怪雲修破天荒地沒有把人從馬背上丟下去。
原來,竟然是因為這張極為相似的臉蛋啊。
顧妄驚奇地睜大眼睛,他幾步上前,雙手抓住沈清平瘦弱的雙肩,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的臉,仔仔細
細打量,“像!實在是太像我那個早死的嬌弱弟弟了!”
他之前都把女扮男裝的沈清平當成弟弟對待來著。
沈清平被他抓著,再聽這聲音就知曉對方是顧妄,她勾唇,將嗓音刻意地壓低,聽起來仿若還在變聲期的兒郎,“能夠跟公子認識的人長得像,是我的福氣。”
這張臉怕是已經引起雲修的懷疑了吧。
好擔心啊…
顧妄聽完沈清平的聲音以後,鬆開手,搖了搖頭,遺憾道:“你倆長得像,聲音卻不像。”
沈清平維持笑容,“…”
聲音要像,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