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憑什麼就得便宜了手下的那些,整天就想著偷奸耍滑,不好好加班的家夥。”
“彆太擔心了,天塌下來有高個子,急的大老板多得是,還輪不到我們這些手下就幾十人的小廠子擔心。這個神經病想要一次性地要除掉全社會所有的有錢人跟官員,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憂心忡忡的冷凍加工廠老板,強撐笑容地送走了經營服裝廠的好友以後,也開始擔心起了自己的未來。
至於底下的那些,在聽到宣告後就沒剩下多少心思放在工作上的工人,他已經不想再去管了。
馬上就要進入分配時代,乾嘛還要為頭上那些吸血鬼勞心勞力地工作?這就是大部分打工者的想法,他們是最希望白墨能堅持到底的人。
隻是沉醉於承諾中,衣食住行都包分配的他們還沒能意識到,一個完全由係統支配的世界會是何等的殘酷。
法蘭克福,聯合國臨時會議中心,幾乎所有五階以上的超凡者都派出了參加會議的分身。
“那個瘋子在挑戰整個世界的秩序,他必須死!”
“你能擋住多少根手指?”馬上就有人詰問道。
當時在塔克沙漠的人都看得很清楚,在不到一秒的時間裡,趙飛晏轉移了八次,而那根手指也跟著移動了八次,然後一指就殺死了估計還藏著不少底牌的他。
“那我們就用分身耗!在場有接近三百人,我就不相信會有耗不死的怪物。還有,彆說你們沒有儲備起幾十的原力崩壞彈,全部用在他頭上,他必死無疑!”
認為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歐洲聯盟,對白墨提出來的分配製度極度反感,認為他是整個世界秩序的破壞者,所以直接就提出使用各國參考寧煙火而秘密培養的死士。
“合道劫引子頂多能夠用於消耗他的部分力量,單靠這東西要殺死他是不可能的。”陳博想了一下自己的情況,然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原因?”
“即使是二十個四階圓滿的引子同時自爆,也不過是堪堪能讓我受傷,還遠不致死的程度,更不用指望能夠殺死他。”他直接拿自己作為參照物,反駁了對方的說法。
……
“蒂奇呢,他怎麼沒來?”坐在第一排參與會議的約瑟夫,被對座的釋華衝問到了這個問題。
“他覺得我們純粹是浪費時間,直接就到澳洲大陸去了。”麵對看起來還要比自己強一大截的釋華衝,約瑟夫並沒有擺出平日裡那副看不起有色人種的嘴臉,還挺有耐心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當然根本問題還是約瑟夫還沒能到達六階的層次,仍然隻是一個五階的能力者,什麼喜惡愛好,在力量麵前都要先靠邊站。
“你來了?”站在澳洲大陸的地標艾爾斯岩上,白墨看向了麵前這個徒步而來的男人。
“為什麼我會失敗?僅僅是因為我不夠強?”從吉斯提斯這個人造國度中,消失了整整一年多以後,一臉憔悴的侯自來到了澳洲,向白墨詢問他認為的答案。